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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送他走，你知道他這一走九死一生，是你放棄了他。&rdo;

謝青山，&ldo;我沒有……&rdo;

&ldo;你讓他聽天由命，但你信命嗎？我不信。&rdo;楊思覓一字一句地道，&ldo;聽天由命就是死路。&rdo;

謝青山遭受到了重大打擊，已經說不出話了。

楊思覓道：&ldo;你也不必內疚，反正他也放棄了你，他做那些事時，從未考慮你。&rdo;

&ldo;從很早開始，你們就走上了不同的路，走向了不同的結果。&rdo;

&ldo;這些，你應該都想過。&rdo;

謝青山搖晃了一下，用手撐住旁邊的樹。

&ldo;他死得很快，沒受多少苦。&rdo;

謝青山受不了，踉蹌著跑開了。

楊思覓回到樓上。

&ldo;你是說不過他。&rdo;唐釋對程錦道，&ldo;反正我已經被他說服了，他有毒。&rdo;

程錦看著楊思覓：不是說好了手下留情？

楊思覓理直氣壯地道：&ldo;我不是安慰他了嗎？&rdo;

&ldo;……那是安慰？&rdo;

&ldo;那要怎樣？要親親他嗎？&rdo;楊思覓很委屈。

程錦，&ldo;……&rdo;

唐釋捂著肚子，快笑死了。

常長生道：&ldo;楊思覓，你是討厭謝青山，還是和他有仇？&rdo;

唐釋笑著道：&ldo;他當然不討厭謝青山，他都想到了&l;親親&r;這種安慰方式。哎，我不行了，真要笑死了……&rdo;他倒在沙發上，做抽搐狀。

楊思覓不理他們，氣呼呼地瞪著程錦。

&ldo;……&rdo;程錦攬住他，摸著他的背，&ldo;親就算了，這不在正常安慰範疇內。&rdo;

這關注點，常長生無語，一個個都有病，他自己最正常，相較而言。

事辦完了，程錦和楊思覓便回訓練中心去了。

常長生站在視窗看著他們從樓裡出來，走遠，回頭對唐釋道：&ldo;跟你說件一件事。我是認真的，所以你考慮一下……&rdo;

誒？這是要說什麼？唐釋稍稍端正了下態度，清了清嗓子，&ldo;好，你說。&rdo;

&ldo;你要不要考慮留下來？&rdo;

哈？唐釋有點緊張。

&ldo;我覺得你自從過來後，一直都做得很好，大家也服你……&rdo;

&ldo;等等，你是叫我留在這裡工作，給你當小弟？&rdo;

&ldo;不是，你知道我的身體狀況，也該退了。&rdo;眾目睽睽之下暈倒一次已經很丟臉了，哪天要再來一次，那乾脆直接讓他睡過去得了，不要醒了。

&ldo;所以，你是想騙我替你，好讓你撂挑子跑路？&rdo;

常長生笑道：&ldo;為人民服務的事，怎麼能叫騙呢？&rdo;

他真的覺得唐釋留下來不錯，要能力有能力，要人脈有人脈，更重要的是，他過來了，那之前欠他的錢就可以不用還了。

&ldo;你想得美。&rdo;唐釋不正經地倒回了沙發上，&ldo;另請高明吧，我才不要留在你們這種鳥不拉屎的破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