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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夜震天剛剛一邊批改著奏摺,一邊細心的觀察著夜驚鸞跟全福之間的話語,看到夜驚鸞那溫和的笑容,心中似乎有些明瞭了!
聽著夜震天那平淡,話中帶話的語言,夜驚鸞有股衝上去暴打一下夜震天的想法。雙手緊握著,強忍著心中的怒氣,但臉上的笑容此刻也已經僵住了,眼眸裡散發著憤怒,危險的光芒。
深呼吸了一下,夜驚鸞平復了心中的憤怒,那受傷的扇子給收了起來,帶著那冷笑:“那皇上您覺的呢?”
“朕就是這麼覺得,朕才這麼問的。不知道驚鸞能否為朕解惑不?”
“既然皇上您都這麼覺得了,那又何必在問呢?古言,知子莫若父,驚鸞也跟皇上一起住了二十年,難道連皇上您到現在都還不瞭解嗎?”夜驚鸞臉上充滿的嘲諷:“皇上,今晨去見草民,草民實在惶恐,還煩勞皇上以後不必再去驚鸞閣了,草民承受不起!”
“草民?朕的孩子竟然自稱草民?你說知子莫若父,但現在怎麼越來越看不清皇兒你呢?”夜震天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凝重,眼眸裡也射出了兩道銳利的光芒!
“哈哈,朕的孩子!”夜驚鸞的鼻子都開始發酸了:“皇上,草民真的是您的孩子嗎?那驚鸞就不懂了,二十年來,皇上見過你的孩子幾次?您又有幾次正眼看過驚鸞。二十年來,如囚犯一般,囚禁在驚鸞閣,現在您跟我說,我的是您孩子,不覺的可笑嗎?”
“放肆!”夜震天心中心虛的震動著,但臉上卻發出了憤怒。夜驚鸞的話,已經狠狠的把夜震天給刺激到了。
一聲巨響,把夜驚鸞拉了回來,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兩父子凝望著。一個充滿嘲諷,一個心虛的憤怒。
夜驚鸞眨眨眼,繼續笑了起來:“是,是草民放肆了!”話語之間充滿了那種解放過了愉快,夜驚鸞慢慢的走到了夜震天的桌前。
斷絕關係 1
站在桌前,夜驚鸞第一次近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夜震天。看著夜震天那兩鬢有些白銀的頭髮,夜驚鸞展顏一笑,這一笑再也沒有剛剛看到夜震天的冷笑,充滿了喜慶。夜震天也不覺的有些怔住了,沒有去計較夜驚鸞的不符合規矩。
站在了桌前,夜驚鸞一邊笑看著夜震天,一邊伸手,把自己頭上,腰間所有的玉簪,身份玉佩,金牌,扳指全都拿了下來,擺放在了夜震天面前。
“這是您賜予給我的成年禮,玉簪。這是你滿月給我的瑞王身份證明。這是你要福大總管給我的大內,哦不對,只是景陽宮的出入金牌。這些是您賜予給我的扳指,這些都在這了,皇上請拿回去吧!”夜驚鸞指著桌上所有的一切,笑著說。
“你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嗎?”夜震天也陰沉了下來。
“知道!”夜驚鸞回答著,跪了下來:“草民交出所有身份證明,辭去瑞王身份,與皇上斷絕父子關係,望皇上成全!”
看著夜驚鸞話中的鄭重,夜震天蹌踉了一下,跌坐在了皇位上,沉默了下來!心中十分的震驚,他,他,他夜驚鸞竟然敢說這樣的話。辭去瑞王,與朕斷絕父子關係、、、
夜震天的沉默,而跪在地上的夜驚鸞良久都沒有聽到了夜震天的聲音,心中就直接的當夜震天同意了,笑了笑,獨自站了起來,對著夜震天抬手:“皇上,保重!”
說完,夜驚鸞就轉身,跨步準備離開御書房,這個權利的中心。以及離開這個令夜驚鸞最最最討厭的男子。
看著夜驚鸞要離開,夜震天心中一慌,站了起來,拍著桌子:“站住!”夜震天想留住夜驚鸞,但腦海裡一個語言都組織不出來,心中一慌,馬上就對著夜驚鸞喊著:“斷絕父子關係?你連身上的血肉,都是朕的!”
夜震天只是想跟夜驚鸞說,斷絕父子關係,那是不可能的。而血濃於水,這是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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