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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也沒了平日裡冷靜淡然的樣子，陡然輕笑出聲。笑容極其張揚，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依稀可見當年絕代的風姿，竟然讓人挪不開眼。賢妃雖然跪著，滿身狼狽卻不減其傲骨，不屑地看著楚瀟，嘲笑道：&ldo;本宮為何要告訴你？你們不痛快，本宮心裡不知道多高興！&rdo;

宣德帝臉色一沉，正要發怒，就聽總管太監如喪考妣地跑過來，跪伏在地上根本不敢抬頭，顫聲道：&ldo;啟稟陛下，江大人傳來訊息，三位王爺，沒了。&rdo;

楚淵驀然大笑，看著宣德帝一下蒼老了幾十歲的模樣，楚淵眼淚都笑出來了，邊笑邊道：&ldo;父皇您看，您剩下的那幾個兒子，還不如我。就這麼輕易地死在了我手上，也不怕告訴您，母妃日日在寢宮燻的香，叫芙玉膏，這香聞久了，會讓人不孕，男女通用。父皇您即便想再生個兒子，也生不出來了。&rdo;

狂笑一通後，楚淵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諷刺道：&ldo;您現在就剩我這麼一個兒子了，要是殺了我，您甘心把您辛辛苦苦得來的皇位傳給侄子？&rdo;

宣德帝受到的打擊多了，反倒淡定了幾分。畢竟是一代帝王，即便兒子幾乎都死光了，宣德帝也堅強地穩住了。然而聽到楚淵這話，宣德帝臉上也微微閃過一道動搖之色。

楚瀟看了個分明，忽而看向賢妃：&ldo;我查詢當年害我母妃的幕後真兇時，聽到一個有趣的事。前朝太子尚有一滴血脈流落民間，那孩子天生體弱，只得一兒一女，兒子長成後，想要光復前朝，在西南謀逆，最終死在我父王手上，女兒卻不知所蹤。賢妃娘娘，你素來聰慧，不如告訴我，前朝餘孽留下的女兒，到底是誰？&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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