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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過很多物種,也解剖過很多小動物。每次看到被解剖的物件瀕臨死亡時那低低的哀叫聲和懇切的眼神他就覺得莫大的滿足。可是他喜歡研究折騰實驗物件,不代表他樂意被折騰。
玄叔曲挑完鄭茂華的手筋腳筋,刷的扭頭去看宋助理,“你也有份,是吧”把他侄女弄成這副慘狀,那個男人也有份是吧
看著猶如地獄而來的索命惡鬼,宋助理嚇的屁滾尿流,手腳並用的往前爬。玄叔曲看他嚇的失禁,不屑的勾了下嘴角,快速的閃到他面前。
“我沒有對權梨繪xi動刀子,全部都是他乾的,都是他一個人乾的。”宋助理哆嗦著手指著跟個血人似的鄭茂華,“權梨繪xi身上的傷都是他造成的。”
“是他指使我的,我沒辦法。我已經最大程度減輕權梨繪xi的痛苦了。”宋助理將自己的責任撇了個一乾二淨。
“權至龍xi,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宋助理跪在玄叔曲腳邊,巴著他的褲腳哀求道。
“沆瀣一氣。”玄叔曲並不聽宋助理的說辭,一腳踢開他,手起刀落,以同樣的手法挑斷了宋助理的手筋腳筋。
看著在地上打滾哀嚎的宋助理,玄叔曲站起來,居高臨下的說道,“這只是個開始,我還會回來的。”要是不時間緊迫,他當場就弄死這兩人。
真正的報復,還沒開始。你們兩個,可要活的長一點。至於這個充滿罪惡的研究院,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玄叔曲抱過侄女,看著侄女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的臉,眼裡閃過狠厲,那個男人那個說要保護小魚的男人窩囊廢,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要來何用。
在玄叔曲報復鄭茂華和宋助理時,被囚禁在隔壁房間的鄭明宇藉著被玄叔曲踹開門的時候,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出來給勝膩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勝膩疲憊的聲音傳來,“明宇你還沒睡啊。哦,有事嗎”
鄭明宇左手捂著傷口,右手拿著手機腳一瘸一拐的往前走,“權梨繪xi在研究院這邊,她被研究院的人抓走了,有三天了,你快過來救她。”
只一句話就費了他不少的力氣,鄭明宇說完直喘氣。
乍然有了權梨繪的訊息,勝膩從地上跳起來,“小魚在那邊艹,研究院那群變態我馬上過去。”
“勝膩,對不起。”鄭明宇跪坐在地上,對不起,我沒能忍住他們對我的逼問,我把權梨繪xi的身體狀況都告訴了他們,對不起,對不起。
勝膩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研究鄭明宇話裡的對不起是因為什麼,他抓過茶几上的車鑰匙急匆匆的往外跑去。
研究院果然是研究院的那群變態抓走了她額上的青筋暴起,勝膩繃緊了臉,快速的倒車離開,巨大的輪胎生摩擦過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響,在空曠的停車場裡顯得尤為刺耳。勝利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夜幕沉沉,窗外的景色飛快的往後倒退著,勝膩眼睛直直盯著前方看,快一點,再快一點,梨繪在等他,她等了他三天。
勝膩視線下移瞄了眼時速,紅色的指標已經指向110,看了下時間,他又加大油門,紅色的指標已經指向120。
沒人知道他這三天有多煎熬,他三天三夜都沒有合過眼,從那個早上醒來發現梨繪不見了後,他的情緒一直處在崩潰的邊緣,他害怕他自責,向來膽大的他這回卻膽小如鼠,他甚至不敢想去想這三天梨繪經歷了什麼,這個想法只要冒上心頭他就遍體生寒,忍不住打顫。他後悔,他後悔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為什麼不早一天做決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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