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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想殺了你,可是有這麼簡單嗎?
花小懶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就像是你覺得你需要搬著梯子才能夠夠到的東西,突然一抬頭就夠到了,這種突然的落差感,讓花小懶幾乎有些無法適從。
皇北辰望著花小懶,一點點朝她逼近,花小懶已經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溫熱的呼吸,只能不住的往後靠,他卻是得寸進尺的欺壓過來,直到兩人的姿式,由坐著變為他上,她下。
愈加詭異到曖昧的姿式。
狹小的軟塌,花小懶已經退無可退,眼睜睜望著這張不算美的臉,貼上她的。
“皇北辰,你快讓開,你的傷需要上藥!”花小懶不想他繼續接近,總有一種隱約的危險的感覺,不知來自於何處,卻時刻都存在著。
所以,她不能容許一個對於她而言算是陌生人的人,靠她靠的這麼近,近到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心跳聲,似乎在加快……
突然之間,一個無比邪惡的念頭,突然升起在花小懶的腦海之中,她被驚了一下,卻是止不住那種想要試探的癮……
心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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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以身相許如何
花小懶驀地伸手環住了皇北辰的腰,手指一點點上移,匕首還紮在他的身上,溫熱的血也還在緩緩的下淌,手指上早已沾滿了鮮血,可花小懶卻是惡作劇的將手指按在了傷口的周圍。
皇北辰唇角的笑意更濃了,舌尖輕舔了一下花小懶的唇:“娘子,好玩嗎?”
“還好。”花小懶回以同樣燦爛的微笑,手指越是慢慢的滑上匕首,再一次握住。
如果連刺傷他,他都無動於衷,那她特別的想知道,他能夠忍到什麼地步!如果他是抱著跟皇北澤一樣的目的的話,那花小懶就要開始佩服他了。因為她敢打賭,皇北澤可以對別人殘忍,但絕對不會對自己也如此殘忍。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放過的話,他還有什麼好怕的,還有什麼是得不到呢?
花小懶很想要知道,他究竟是不是這種人。
因為這種人她太熟悉了,就如同是在照鏡子一般。她很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你想要活下去,你不止要對別人殘忍,也要捨得對自己殘忍。若是學不會對自己下手,那就更別提對別人下手了。
把自己傷到麻木,才不會在乎有多痛,同樣,也不會對別人有絲毫的憐憫。
握緊了匕首,花小懶沒有刺下去,反而是用力的轉動了一下。
刀尖在血肉裡轉動,這樣的感覺,一定很痛吧?花小懶唇角維揚,笑靨如花,這可是她還在殺手組的時候學會的,或許那時候的她還留著最後一絲憐憫,可惜,那一刀刀劃在身上,甚至被人殘忍的攪掉了血肉的時候,她再也不知道痛了,也再也不知道什麼叫做憐憫了。
花小懶就不相信,他堂堂一個皇子,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和侮辱,倘若這種程度都不能讓他心跳加速,不能讓他激動的話,那她或許該考慮,將他當成是對手來看待了。
然而,令她意外的是,他的心跳聲,依舊如剛才一般平穩,甚至連半點兒的起伏都沒有,如同機械一般,完全不受影響。
“娘子……”喃喃的聲音,那雙深邃的眼睛,漸漸染上一絲血色,不是痛,而是,**。
花小懶突然有種不怎麼好的預感。
就在這時,皇北辰竟是突然將手探進了花小懶的衣服中,不知怎的輕巧一勾,就將她一身衣服給扯掉了大半。
書房依然沒有碳盆,所以那突如其來的冷意讓花小懶幾乎是想要打噴嚏,再看向皇北辰,他竟是已經解開了衣帶,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