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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寒眨了眨被眼淚粘在一起的睫毛,吸了下鼻子啞聲道。
「別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說了嗎,許庭把我當成你了。」
話一出口池寒就感覺自己的肩膀被用力咬了一下,然後就是溫熱的唇舌舔了上來。
像是一隻正要進食的兇獸,正在考慮應該從哪兒下口。
池寒立馬就閉住了嘴。
「你們每天都在發訊息,」榮胥半眯起眸子,語氣有幾分危險,「還是在我睡著以後。」
池寒感覺到大腿內側似乎又有了什麼動靜,他神色一凜,立馬認錯道:「我錯了,真錯了,再也不敢了。」
榮胥覆上他的背,抬手把綢帶解開,小心的揉捏著手腕上的紅痕,另一隻手拎過一個手機。
池寒看了一眼就覺得頭大的不行,許庭和他的聊天記錄被完完整整的複製到了一個資料夾裡。
「以後不許再和他聊,剩下的事情我都交給助理了。」
榮胥隨手將手機丟到床下,握住池寒的腰側,一個用力就把人翻了起來,跨坐在他的小腹上。
他眉梢揚起,眸色幽暗,扣住腰側的掌心灼熱。
「從現在開始,你只要哄好我就可以了。」
池寒軟軟的趴在榮胥的胸膛上,還沒來及說些什麼就再次被拖進了情慾之中。
榮胥不愧是看了小說的人,說三天不讓下地,真的就三天沒讓人腳沾過地。
……
許庭不知道對面的皮下又換了芯子,苦等了兩天後終於收到了回信,雖然只是模稜兩可的回答,但這足以慰藉他受傷的心。
助理一面安撫許庭的情緒,一面打草稿準備向老闆多要一份工資。
這年頭,不能身兼數職都不配被叫做打工人!
第93章 餘生
這三天池寒除了上廁所洗澡,基本就沒有離開過床,就算是洗澡也都是在昏迷狀態下完成的,他本人完全沒有印象。
其實用來綁手腕的綢緞很軟,榮胥也沒捨得捆緊,第二天就松的自己開了。
池寒盯著手腕看了一會兒,又給綁了回去,順便繫緊了一點兒。
手機啥的都被沒收了,能用來娛樂的只有看書和睡覺。
當然,睡覺是動詞。
這幾天池寒早就閒出鳥來了。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無聊的拽了一張抽紙,想著上輩子學過的摺紙慢慢疊著打發時間,十幾分鐘後,一個圓圓的紙戒指就被疊好了,他悄悄把紙戒指藏到了枕頭後的縫隙裡。
房間門後來沒有上過鎖,池寒剛開始沒有出去是因為他就沒力氣下去,後來是不想被別人看見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被家暴了。
每天榮胥都會給他抹上昂貴的消除痕跡的膏藥,然後再把新的印上去,就像是在一遍遍的標記著自己的領地一樣。
雖然榮胥沒有再說過什麼,但池寒還是能感覺到他並沒有消氣,只是怕傷到自己才把那些負面情緒全都埋在心底。
這幾天榮胥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像是要佔據一切的模樣更像是在迫切的想要得到證明。
證明自己的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榮胥對待感情執拗而認真,容不得半分虛假。
如果他發現池寒只有九十九分愛他,那他一定會把那個數字變成百分之百。
池寒不討厭這樣炙烈的感情,相反,他對榮胥有著最大程度的耐心,願意來哄著他,直到哄好為止。
榮胥出去處理了一些事情後就回來了,這幾天除了工作,他幾乎都和池寒在一起。
推開房門就看到池寒乖乖巧巧的抱著被子在床上等自己,兩條白暫的長腿稍稍屈起,隱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