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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到王爺回來,由王爺出面解決,王府女眷拋頭露面,怕不合適。”
王文貴是太后派在趙世幀身邊的,自然有幾分體面,所以,有的話,他能直接跟主子說。
沈綰貞嗤之以鼻,駁道:“差點就扣個謀逆大罪,性命不保,那還能顧忌許多,等王爺回來,一是日久,這事過去,王爺不好重舊事重提,抓住不放,二一個,王爺出頭說些什麼?有的話以王爺的身份,且是男人家,不好說出口,我能說,我一個婦道人家,難道說錯了,皇上會認真跟我計較。”
王文貴一想也是,王妃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就不攔著,任由她去。
繡菊當她二人說話功夫,已把王妃朝服找出來,沈綰貞看一眼,道:“給我找一身素服,把朝服也拿著。”
繡菊不知主子要做什麼,擔心地提醒道:“主子穿一身素服上殿,宮裡忌諱。”
沈綰貞冷笑,揚起臉,“忌諱,故意奔著忌諱去的。”
沈綰貞換上一身素白衣裳,頭上烏油發只用一枝銀簪挽起,餘皆無一件飾物,通身索素,頗顯冷清。
皇上趙世賢整晚未眠,愁眉不展,無精打采,想早點散朝,去太后慈寧宮請安,向太后解釋昨晚的事,瞞是瞞不住的,今兒早一上朝,滿朝文武就都知道,又都談虎色變,人心惶惶,怕禍事臨頭。
皇上趙世賢剛想草草散朝,殿下太監疾走上殿,跪倒,“稟皇上,安王妃殿外求見皇上。”
皇上倒抽口冷氣,安王妃找上門來,要幹什麼?安王妃沈氏素有妒婦之名,估計也是個厲害角色,就不打算見,礙於滿朝文武的面,不好直接拒絕,問:“安王妃有何事?”
滿朝文武下面直嘀咕,皇上明知故問,搜檢王府人家找上門,這回作難了,只好裝糊塗。
太監道:“回皇上,安王妃說安王不在家,替她夫君上朝領罪。”
皇上一扶額,眉頭皺起,太監又期期艾艾地道:“安王妃跪在殿外,言說皇上不召見就一直跪著,直到皇上召見為止。”
皇上心裡大呼不妙,想說,朝堂乃男人的地方,你一個婦道人家還是回後宅,可是昨晚查搜人家家裡,連王府後宅也搜了,這樣的話就無法說出口,無奈道:“宣召安王妃上殿。”
沈綰貞跪在殿門外,心裡打算好,皇上若不召見,一直跪著,硬逼著他召見自己,太監一聲喊,沈綰貞站起身,整整衣裙,朝乾清宮門裡看了一眼,沉下心,邁步進去。
大殿上滿朝文武都朝她身上投來好奇的目光,安王妃的出身滿朝文武周知,都有耳聞,卻少有見過安王妃本人的,自安王妃大婚,閉門不出,從不參加任何京城貴婦們的活動,也不與任何官員女眷相交好,對安王妃的瞭解僅限於京城貴婦圈子裡傳聞是個妒婦,都是聽自家夫人碎嘴嘮叨的,都聽說她一入王府便把安王姬妾賣的賣、攆的攆,安王爺之前鬥雞走狗,聲色犬馬等惡習整個都改了,下朝直奔王府,守著王妃,聽說對她百依百順,任她胡鬧,把王府翻了個,也不敢出聲。
眾臣今兒得以一見真容,殿下翩然走來一身素服的年輕女子,簡易素服更襯得面容極其清秀乾淨,潘鬢沈腰。看似柔柔弱弱,雖有幾分姿色,不過爾爾,只見她不疾不徐上得殿來,臉上卻無一分怯意,如入自家庭中,從從容容,目不斜視,自滿朝文武面前徐徐走過,似一陣清風,飄渺如煙,透骨的風流,眾人皆品出這女子身上一點不一樣的味道。
沈綰貞來至殿中,提裙跪倒,叩首,婉轉嬌音,“臣婦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
皇上趙世賢曾見過幾面安王妃,印象中就是一柔弱女子,和外間傳言,大相徑庭。
看她舉止端莊淡定,皇上暗自鬆口氣,略有幾分尷尬,和悅聲道:“安王妃求見朕,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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