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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愛。樓前流水,誰見誰終日凝眸。悲秋涼冬,誰忘誰指尖纏綿。斷雲殘雨,誰迎誰滿身風塵。玉樓深處,誰念誰泣不成眠。翠尊易泣,誰訴誰紅萼無言。衣不如新,誰奈誰人不如故。清風弄影,誰叛誰瀟灑離去。月不憐影,誰夢誰曾經滄海。流水逐花,誰欠誰風花雪月。愁眉鎖眼,誰於誰悲歡聚散。高樓獨倚,誰笑誰形單影隻。血色浪漫,誰笑誰造物弄人。吟風嘆雪,誰諾誰朝朝暮暮。霧靄流嵐,誰共誰福禍相依。人生如寄,誰誤誰朱唇紅顏。
你像那天上織女,而我是地上董永,人神難同路,只有你誤我青春,我負你紅顏。如果你是一棵橡樹,那我是一棵木棉,我們都是同類,我就可以紮根於你近旁的泥土與你同沐風雨,枯榮一起。織女董永本不該相遇,更不該相戀!凡人飛不過滄海,更越不了天河。相思何用?空添痴男嘆氣,怨女垂淚!
因為命中註定的宿命,他們相遇。卻因註定的分離,所以才會悲傷,會流淚,會無奈……莫說我無情,這是命運的軌跡,紛紛擾擾的世界裡,又有誰能說的清:究竟是誰負了誰!”
一聲嘆息,終湮滅不了親情的牽絆,血濃於水的牽絆還在奸邪之手,紀莫不能放棄,輕輕推開沈蘭妮的身軀,紀莫凝望著她哭紅的眼睛,對準那櫻桃般的紅唇,深深吻了下去。
也許是凡人,一生過場在紅塵,如斷斷續續的冬雪,間或留沉;讓愛連貫,讓心牽絆,任時間愛恨,回想起這心醉的一吻,如沉澱千年的美酒……唇與唇的相交,究竟是誰醉了誰。
面對這一吻,沈蘭妮不知道她是不是醉了,她的大腦很卷、很困,雙眼忍不住的緩緩閉上,身子卻是被紀莫抱著緩緩躺到了地上。她愛了、她醉了、她的後頸受到重擊,那是她心愛之人的手,讓她無所謂的睡了。
“混蛋,你放開她。”
看到沈蘭妮倒下,葉寸心激動的重新將槍口瞄準了紀莫的眉心,聲音冰冷道:“你這個感情騙子,大騙子,她那麼相信、那麼愛你,你卻這樣對她,我絕不會原諒你的!!”說完,滾燙淚水洶湧而出,溼潤了葉寸心的臉頰。
“那你就開槍啊!”
紀莫無所謂的想伸手去拿降落傘,可他手還沒觸到降落傘的邊緣,突然一陣空氣波動,竟然是葉寸心真的碰碰開了兩槍。可是紀莫何等機敏,身子一歪,向旁翻滾了兩米後,便躲了過去。
可是子彈雖然躲過,但紀莫的眼睛卻是眯了起來,一股殺氣在裡面翻滾著。因為他雖避過了子彈,可那子彈原本也不是向著他射去的,子彈的目標是降落傘。這兩槍,已經將降落傘打了個對穿,傘上面多了幾個小洞,已經失去效果了。
“怎樣,我承認你很厲害,打我肯定打不過你,而你又能避過子彈,開槍的話也只能浪費彈藥。雷隊他們正趕上來,你下去的話只會遇上他們。而這裡這麼高,我想你肯定不會選擇跳樓吧!”
葉寸心揚了揚下巴,顯得得以洋洋,她雖然喜歡紀莫,可卻沒有像沈蘭妮一樣投入的那麼深、那麼的不顧一切。而她看著紀莫眼中蘊含的殺意,絲毫不慌亂的從上衣兜掏出顆手雷握在手中,並用槍口對準手雷,看向紀莫冷冷威脅道:“用不著拿那種眼神看我,我雖打不過你,可跟你同歸於盡你的實力還是有的。這可手雷,足夠把我們兩個炸死了。”
“呵呵,其實想想,那樣的結局也不錯啊!”
紀莫竟然笑了出來,看了看依然昏迷的沈蘭妮,遂又看向葉寸心的眼睛,視死如歸道:“其實有你們相伴,黃泉路上也不寂寞的。可是現在雷戰已經快上來了,恕我不能奉陪了。”說完,紀莫眼中一股莫名的波動竟然迸射而出,無形無質的精神能量居然連空氣都引起了波動,一股似有似無的箭矢型能量直接射向了葉寸心的大腦。
突然之間的襲擊,令葉寸心大腦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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