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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親白白的死去呢。

她面色緊繃，似乎還沒有從剛才方淮的死中走出來，她順著看了一眼程梓航和段墨，“你們不要逼我，讓我好好想想，咱們先去取學長的車吧。”

程梓航跟段墨也沒有再說話，他們同樣尊重鄭雯月的決定，這種事情誰都代替不了她做決定，只能她自己來，都很清楚這個決定的確很難抉擇。查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父親沉冤得雪，結果最後還要選擇放棄。

段墨取回自己的車子，先比鄭雯月他們一步離開了，程梓航跟鄭雯月坐在車上，程梓航知道鄭雯月心裡堵得慌，這要換做是誰，都堵得慌，程梓航側著身子，伸手把她給抱到懷裡。

“如果你非要查下去的話，我也會陪著你，不是我們想要阻止你，只是你要知道這種事情可一點都不比你呆在蔣敬東身邊危險。”

他們問了方淮走了才多久，這麼快的速度，方淮就被人給槍殺了。而且警察明顯是沒有查到兇手，不然也不會以為他們兩個是兇手，什麼才能這麼快，很明顯，早就派人盯著這兒了，只要鄭雯月查到一個，就會有一個人被滅口。

鄭雯月也陷入了糾結，她如果是一個人，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繼續查下去，但是他還有母親。還有程梓航，要是她真出事了，誰來管馮萍，程梓航要怎麼辦。

“我們可以秘密查嗎？我知道現在已經變得很危險，可是我查了這麼多年。為的是什麼，就是為了能夠讓我父親沉冤得雪。”

最後，她還是不想放棄，如果讓她放棄的話，當初也不會揹著馮萍堅持了這麼多年每一次段墨說查出了線索。她幾乎是放下手頭上的一切工作，先趕到段墨那邊去，雖然每次都撲騰空了，可她還是沒有想過放棄，那會兒沒查出來的時候都沒有放棄。現在更沒有理由放棄。

程梓航坐在位置上沉默了半晌，旋即請拍了一下鄭雯月的肩膀，“既然是你的決定，那我尊重，可如果事情太危險。希望你還是想想放棄，畢竟，活著比什麼都重要，這是你以前說的話。”

他發動車子，鄭雯月望著程梓航平靜的容顏，崔景生曾經說過，她的固執最後悔害了她，的確，如果其他人的話，沒準兒意識到危險就放棄了。至少還能保住一條命，可她性格就是如此。

車子開回A市，鄭雯月回到家來倒床就想睡覺，在警察局待著完全就是在消耗她的精力。

程梓航給她蓋上被子，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吻，像是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動作輕柔。

“先睡會兒吧，等飯做好我叫你。”

鄭雯月眯著眼睛笑的燦爛，圈住程梓航的脖頸吻了吻，“好。”

女人有人寵的時候是最幸福的，以前崔景生也寵過她，可是結婚後，一切都變了，他開始控制她用錢，開始讓她節約。她幾乎要靠藏私房錢才能買到自己想買的東西，這種日子她真的是過夠了，有時候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每次她跟崔景生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崔景生總是能說出一系列的理由來說服她。

女人在受過一次失敗的婚姻還能找到這麼愛自己的男人，真是令人覺得幸運，都說女人二婚還過的不如從前，因為都會各懷心思，男人還會嫌棄女人是個離了婚的，可是離了婚又如何。難道她就比那些沒結過婚的差到哪兒了嗎？

迷迷糊糊之間便睡了過去，雖然還是會做噩夢，但是還是要比昨天晚上好很多。

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外面霓虹燈閃爍，夜晚降臨，她掀開被子走到窗前，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每個人都過著自己的生活，都在為自己想要的而奮鬥。

程梓航推開門。手裡還端著盤子，上面是清粥和一些鄭雯月喜歡吃的小菜。

“我以為你還在睡。”

鄭雯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