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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者相遇,烈焰忽然化身成一頭九首焰蟒,分別張開巨嘴,一下子將數千只飛蟲吞了進去。片刻後,不到半數,似乎只有千隻左右的飛蟲從火蟒身體中再次衝出,並且一下子撲到了二人的真氣護罩上。不過,還沒等它們有什麼動作,便被火蟒繞身一卷,再次的納入了焰體之中。
二人見火系神通奏效,都精神一振,女修更加賣力的操控九頭火蟒吞噬飛蟲,男修則使出了渾身十二分的解數,祭出十數柄一套的飛劍法寶,將一眾石怪、樹怪盡數阻擋在了數丈之外。
可他們卻始終沒注意到一件詭異的事情,就是那飛蟲被火蟒燒死後,並沒有完全消失,反而在二人真氣護罩的周圍留下了一片片稀薄血霧,飄飄蕩蕩,即便被山風吹到,也絲毫沒有改變形狀。
逐漸的,樹怪和石怪的進攻節奏都慢下來,蟲群的攻擊也不再像之前那般一波接著一波,似乎,那個躲在後面的操控者因為這一段時間的攻擊太過猛烈,已耗費太多法力,開始後力不濟。
可緊接著,在一處始終被忽視的角落,兩團不知何時聚集起來的濃密血霧卻突然迅速動作起來。
“不好!快防禦!”男性修士首先發現異常,連忙大喝提醒。
可惜,一切都晚了。兩團血霧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將二人的真氣護罩腐蝕出了一塊薄弱區域,在男性修士剛剛發現的剎那,那血霧驀然化身成兩條血蛇,一頭衝破護罩,沒入了他們身體中。
二人驚恐異常,接連發出兩聲慘呼。幾乎與此同時,二人的眼耳口鼻中猛地迸射出大量鮮血。緊隨其後,兩人的頭頂囟門突然開啟,隨即,兩個寸許大小元嬰慌慌張張的從裡面飛遁而出。可還沒等他們有下一步動作,那黑壓壓的蟲群就彷彿一張大網般,呼啦啦的再次罩下來。
此時,再笨的人也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事了,李川也因此沒有心情再看下去。其實以他的性格,這種時候或者更早些都極有可能衝出去拉他們一把的。可一是他自己也無把握安然脫身,二是根本找不到理由說服自己。畢竟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來抓自己的,是來要自己命的。
儘管不論他自己,還是這二人,或者其他修士,因為某些原因而選擇如此做的時候,從某方面來說,都很無辜。可這就是修真界,一個弱肉強食,不分對錯,更沒有所謂的“無辜”的地方。
正胡思亂想之際,一大群飛蟲已呼拉拉的朝他圍過來,不由暗自警惕,此種大意當真要不得。不過,也因此讓他對四聖獸旗的斂息功效有了更深一層認識,只能遮蔽神識查探,卻對各種對氣味敏感的獸類和感應敏銳的昆蟲無能為力,這樣的事情,在妖域時就曾發生過很多次的。
這一大群飛蟲,剛才旁觀時還不覺得有什麼,此刻直接面對,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李川來不及施展繁雜法術,激發了真氣護罩後,手一動,一團火焰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掌心。“去!”隨著一聲低喝,火焰忽然幻化成一隻尺許長的豔麗火鳥,在他頭頂疾速的盤旋起來。
隨後在蟲群即將撲到近前時,猛然往上一衝,並且身體來回一攪,眨眼間便將數百隻飛蟲燒成了灰燼。不但如此,那些在飛蟲死後本應該殘留的血霧竟也在同一時間化成了一縷飛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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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外,一處簡易的木屋中,一個身著異服的中年人忽然眉頭一皺。
旁邊的年輕人見此,略有些好奇的問道:“莫非那兩個元嬰初期修士又使出了什麼特殊的手段?”
中年人道:“那二人神通很平常,在我精心佈置的禁制中,怎可能輕易脫身的?現在遇到的是另外一個修士,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段,讓我看不出他的修為。但他的火系神通卻頗為不凡,連我祭煉多年的血煞真罡都能毀掉,想來,即便是元嬰初期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