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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眼前這殘忍的一幕驚的心膽俱顫,閉閉眼睛,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再次睜眼,那惡魔似的中年文士已經蹲在了那乾屍旁,將手裡握著的正在跳動的血心,放在了它泛紅的胸口枯骨的位置上。跟著盤膝坐好,雙手結印,嘴裡喃喃不停的念著什麼咒語。
隨著他嘴裡的咒語越念越快,那具乾屍也越來越紅,渾身的枯骨也似在復原,’咯吱——咯吱——‘的響動,中年文士眼睛暴睜,嘴裡大喝一聲,就見那具乾屍,似乎有了生命一般,猛的坐了起來。
我屏住呼吸,險險驚叫起來。就在此刻,那被掏出了一顆心的女子屍體,像是被某種力量掙扯了一樣。‘撲——’的一聲,渾身斷成了數截,向四周飛了出去。
再看那具乾屍,又倒了回去,渾身妖異的紅退散,又恢復成原來乾癟的摸樣。中年文士低咒了聲,懊惱的站了起來,朝著那些高大侍從揮了揮手。侍從們將飛散出去的肢體連同那具男子的屍體一起,丟進了一面牆的暗門後,那暗門一開,濃濃的腐臭味湧了出來。想也知道,門後堆了多少這樣的殘肢屍骨。
我曾親眼見過納蘭吸食人血的場面,其殘忍程度和這相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而不幸的是,我也將在下一刻,親身品嚐這種殘忍。
中年文士又在擦手了,那細緻中透著優雅的動作,就像是剛剛才淨過了手,正擦乾淨手上的水汗一樣,渾然看不出他剛剛做了些什麼。
絲毫未覺我正怒視著他的目光,淡淡的道:“你看也沒有用,誰讓你倒黴,長了跟她一樣的身形呢。”衝著我身後的兩名侍從道“帶她過去。”
我不甘心就這樣死去,還是以這樣的方式,咬著牙道“她是誰?”先前的一幕,儼然是一種血祭。血祭出自邪教,傳說可以令死人復活。雖是有所耳聞,卻從未真正見識過。想不到,真正見到了,我人也快死了。
我瞅了眼那具乾屍,想不出它生前會是怎麼樣的人,可以在死後讓人以這樣殘忍、泯滅人性的方式替她復活。就為了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就要犧牲掉這麼多無辜的生命?就算傳說成了真的,她會活過來,在知道有這麼多人為她而死,她還會活的心安理得嗎?
那中年文士睨了我一眼:“她是何人,你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也不過是祭魂所用,知道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你的將死的命運。”
“是,我是將死之人。就算是了了我死前的心願,你何不發個慈悲心腸,讓我做鬼也做個明白鬼呢?”
中年文士輕笑:“你這女子倒也有意思,將死之人倒也不懼,反來向我質問。我還真有些好奇你長了何模樣?”說著走向我身前,在我的臉上瞅了瞅:“你這張人皮面具挺精巧,反正還有些時間,不如你把它揭下來, 讓我看看如何?”
我輕哼道:“左右也是一死,我不允你又如何?”既然已成了定局,反而不那麼害怕了。
“你還真是有些膽量,一個女子,倒也難得。好吧,我就滿足你的心意,告訴你。”他轉頭朝著那具乾屍一指,道:“你別看它現在那副醜模樣,活著的時候,那可是傾國傾城的容貌。當朝皇上有位叛臣皇后,你聽說過吧?”
“你——說什麼?叛臣皇后?”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迅速的穩定自己狂亂的心緒i,道:“你是說——它就是那位只做了幾個月的叛臣皇后,曾經的晏侯妃——韓情?”抑制不住顫聲的說完。
“咦,想不到你這女子還知道的挺多。”中年文士稍稍有些驚訝,接著道:“不錯,它就是那韓皇后。”
聽到他的確認,一股衝動讓我仰天大笑起來:“哈——哈——”這世間還有什麼比拿自己的身體去祭自己的魂魄更加可笑的了?我鄙視了半天的人,卻原來就是我自己。“哈——哈——”
“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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