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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緊張恐懼的溼汗。
囚車裡,幾雙眼睛牢牢盯著兩方人馬,對這一突然的變數,抱持著靜觀其變的心思。
馬賊們瞅著圍在中央的幾個兵卒,其中一個看似馬賊頭目,年紀約有四十幾歲,滿臉絡腮鬍須的男人,刀前尖一指,衝著周圍的馬賊們,一聲喝令‘殺’,幾十吧大刀朝著一個方向揮了下去。
頃刻間,幾具肉身,被斬成數段,血肉模糊的橫陳在地上。
囚車裡的幾人,先時還抱有些希望,親眼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開始為自己的安危擔憂。
馬賊就是馬賊,哪裡會顧及誰是官兵,誰是賊。之所以會先對官兵下手,那是因為,在他們眼裡,囚在牢車裡的人,已經等同於死人,沒有了絲毫反抗的力量,只能任他們任意宰割。
在屠殺盡帶刀的兵卒後,刀尖已經轉向牢車。
那絡腮鬍,幾乎是眼睛都未眨一下,回手一刀便切了囚車內一人的腦袋。揪著頭髮,提在手中,狂妄的仰頭‘哈哈’大笑。
那些馬賊們,也感染了他的興奮,圍著餘下幾輛囚車打轉,聽著牢車內的人發出的哭求聲,揮著手裡的大刀,繞著頭頂吆喝。
在他們眼中,殺死幾人,只是抬個手的事情。而往往就會有那麼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在有十分把握的時候發生。
囚困在牢籠裡,看似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人,卻在刀鋒逼近的那一剎那,掙開囚車,暴射似的竄了起來。
揮刀而來的馬賊,驚詫的張大了嘴,硬住了身體,呆在那裡。只是眨眼間的工夫,暴竄而起的身形,已然落下,立掌為刀,直直斬下那一隻握刀的手臂,鮮血立時從斷開的肩臂湧了出來。
一連串的動作,快似閃電,那馬賊猶似在夢中一般,望著跌在地上的手臂,感覺溫熱的鮮血噴濺到臉上,大夢方醒的大叫一聲,兩眼一翻,痛的暈厥過去。
那雙足輕點,蹲立在馬頭上的身形,咧開唇,邪魅無比的一笑,扳住暈厥過去的身體,對著猶自湧出的斷臂處,張口狂飲。
這一幕,驚煞住了一群馬賊。
那為首的絡腮鬍子,在驚呆了一會兒後,破口大罵道:“他孃的,這是個什麼鳥人?竟然比咱們還狠,還他孃的喝人血。”
“大,大哥——,是不是——什麼妖魔啊?”一個馬賊縮著肩膀,小聲的道。
“什麼鳥妖魔啊,這是他孃的在故弄玄虛,兄弟們,彆著了他的道,都一起給我上,我就不信,砍不死他。上——”絡腮鬍子喝了一嗓子。
十幾把大刀,一齊揮了過去。
只見那人,足尖輕輕一點馬頸,縱身躍起,避開鋒利的刀光。十幾名馬賊也是久經殺場,經驗豐富,眼見並沒有砍著人,刀刃一翻,朝上向著落下來的人挑了過去。
那人下落的身體,找不到借立點,半浮在空中的身形,又遭到這一式的攻擊,比之剛才那一招,更加的兇險。便是如此,他也仍然未有慌亂之色,被鮮血染紅的薄唇輕輕一抿,綻出一絲不屑的笑意。轉瞬間,快如疾風的連環的踢出了十幾腳,下落的身體幾成傾斜之勢,將那十幾把上挑的大刀,盡數踢飛了出去。
緊跟著,連同執刀的十幾隻手腕一起,一一以足尖單挑而中。接連不斷的哀號聲,緊隨而起。再一看,那十幾人,各自捧著斷掉的手腕,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他的這兩下招式,當即就震住了絡腮鬍子。愣愣的瞪著一干哭爹喊孃的馬賊們,勒緊了手裡的韁繩,扯著坐騎當下就倒退了兩三步。
相繼趕過來的其他馬賊,看著這樣的場面,一時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急忙去問被震住的絡腮鬍子。
絡腮鬍子這才如夢方醒的指著那人,顫顫悠悠的道:“他,殺了——他——”
聚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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