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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因為我的過錯而大加發威,嚴加懲罰。
我曾經想過,他對於我究竟是怎麼樣的心思?難道真的只是像他所說,他是因為我的身上有某個他所想念之人的味道?而那個讓他念念不忘的人又是誰?
想來,他也算是長情之人了。以他目前的身份,即便不是妻妾成群,也早該成家立室了。而他,至今卻是一人一身,府中莫說是妻,便是侍妾也無半個。莫怪有傳言,說他身有隱疾。初時,我也有此懷疑。想他,堂堂一介王爺,有權有錢有貌,那些名門閨秀,還不得成群成群的往這王府裡擠啊?而再看看,事實上又是什麼情形?再者,他若是一個有著強健身體的成熟男子,又怎麼會像苦行僧般,不近女色?若說他沒有隱疾,的確說不過去。
直到剛才,我才算是清楚,那些說法全數是謠言。浚朔是再正常再健康不過的男子。什麼隱疾,扯淡!依我看來,若說他心裡思著念著某個人,才至今未娶,倒還可信些。
倘若當真是這樣,他還真是個少見的痴情之人。只是,不知他牽念之人,又是怎樣的佳人?
我甩甩頭,拋卻腦中的疑問,這些都不是我所能去好奇的。一個人,若是對某種人或事物投注了太多的關注,未必是一件好事。凡事直到的少些,未嘗就不好。
這會兒,歡生想必也該睡了。於其想著這些沒用的問題,倒不如早些回去,躺在被窩兒裡,摟著他滑溜溜的小身子睡覺舒服。
'VIP' 第一百零九章 貴客 (上)
那一次沐浴之後,一連三天,凌朔沒有再叫我過去伺候。初先,我還當他和我一樣感到有些尷尬,所以才會不願看見我,直到府裡頭傳出要有貴客蒞臨,這才知道,凌朔已經出府好幾天了。到底是什麼樣的貴客;要身為南陽五的凌朔親自遠迎?好奇歸好奇;說到底和我也沒多大幹系。主子不在;我這僕從也樂得自在;也正好陪著歡生哥好好樂呵玩耍。
相比起來;府裡其他僕役可就沒有我這麼輕鬆自在了;一個個忙著修整打掃庭院;想辦法將王府裡裡外外修飾一新。便是那些丫環婢女;也沒有閒著的;貴客將至;但凡能想到要準備的雜七雜八;就是夠她們忙活一通子的了。像是嫣紅這樣的止丫環;更是不敢懈怠;幫襯著王府裡的管事;將一切準備得妥妥當當。
到了第四天晌午的時候;跟隨著浚朔一起出府的荊剛;先一腳回來了。王府裡的管事;將府裡所有的人都叫了出來。穿戴整齊的王府下人們;碌碌續續的從各處湧至了前庭院裡;在管事的授意下;分成了兩長排站立;由院裡一直延伸到大門外。
我穿著一樣式的僕從衣飾;夾在眾人中間;規規矩矩半垂著頭站立著;靜靜的等候著迎接即將回府的浚朔和同來的貴客。心裡頭還在尋思著屋子裡頭睡著了的歡生;會不會突然醒來;找不見我而害怕?緊接著;這樣的念頭就被我給打消了。歡生小歸小;卻已經有了足夠多的經驗。像這們我突然不在身邊的情形;也不是隻這一次。先前的例子告訴我;歡生可以把他自己照顧的很好。一料鈴鐺就夠他玩弄個半天的;足夠等到我回去。這也是我之所以能夠安安生生做個下人服侍浚朔;在這府裡頭待了幾個月的原因之一。
歡生這遠遠超出他年齡的小大眾性子;連我都感到不可思議。有時候也會想;他的父母究竟是怎麼樣的人;才會生出這麼漂亮而過早懂事的孩子?那女人應該就產他的母親吧;瞧著模樣;雖然狼狽驚惶;卻掩不住由內散發出的典雅溫婉氣質;想來應是大永人家的夫人;可可惜繞道過早調零。她那一眼;至今我仍不能忘記。哀傷中隱隱透出的欣慰;便是這一眼付於我雙肩之上;堪比泰山之生的責任。盡我所能的呵護扶養歡生;將他疼入心坎裡。〃來了;來了;你們都給我精神點兒 … …〃管事的聲音由大門口傳了過來;打斷了我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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