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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頓飯也不招待吧,可見這回事逃不過去的。可真要設宴款待,我又沒有操辦過,怕是會有些照顧不過來······侯爺你說呢?”
自忠勇侯府從建府以來,只擺過一次宴席,便是迎娶烏蘇雅的時候,因為是皇帝賜婚,有諸多規矩與平常的婚禮不一樣,比如叩謝皇恩就是平常婚禮所沒有的專案,因此烏蘇雅的婚禮時由宮中派來的人一手安排的。
除此之外忠勇侯府便沒有再辦過宴席,就連太后賞賜沈姨娘進府的時候,都只是府裡的人一起吃了頓飯,又互相見了禮後便算全了禮了。
宮裡的人是不好討來使喚的,如若不然,也顯得烏蘇雅這個當家主母太無能,家裡又沒有善操持宴席的人,更無先例可循,這才讓烏蘇雅頭疼不已,辦吧,自己以前沒有做過,辦得不好,恐被人恥笑,不辦吧,人家禮都送上門了,總不能收了禮然後寒暄兩句便打發人家走吧,也難免會被人說吝嗇,只進不出,一頓飯都不招待。
“既然這麼煩惱,索性就不收禮,不設宴算了。”薄非陽哪裡懂得內宅的這些事情,見烏蘇雅為難,眉頭一皺,乾脆的說道。
“那這麼能行!”烏蘇雅卻又立刻否決道,薄非陽畢竟是要在官場上混的,人家來送禮時禮貌是客氣,也是忠勇侯府的臉面,各府有了這樣的走動,將來才能和睦相處,於薄非陽的公事上也有助益,像薄非陽說的這樣,豈不是要做朝堂上的孤家寡人,那隻怕是會很難立足。
烏蘇雅嘆了口氣,早曉得這樣的事情與薄非陽討論不出什麼結果,她就不應該說出來讓大家煩心的,搖了搖頭,道:“算了,反正離壽宴還有段時間,我再看看能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吧!”
薄非陽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道:“壽宴可以商量,給孃的壽禮你可準備好了?”
“那是早就準備好了的。”烏蘇雅點頭道,轉頭喚了紫綃一聲,讓她把打好的金牛取出來讓薄非陽過過目。
烏蘇雅屋子裡的貴重首飾布料都是紅綾掌管,金牛應為是要送出去的壽禮,便沒有與那些放在一起,讓紫綃單獨存放著。
紫綃很快從內室裡碰出了一個紅木鏤雕壽子紋長形盒子,提透過鏤空的地方,可以看見裡面襯著的是金絲紅絨,盒子一開啟,一隻牛氣十足的金牛便呈現在眼前。
薄非陽單手抓出金牛在手裡掂了掂,眉頭一抬看了烏蘇雅一眼,隨手把金牛又放人了盒子裡,笑道:“倒是讓夫人花可不少錢,心思也用的巧。”
“侯爺只說好不好。”烏蘇雅眉眼有些得意的說道。
“夫人辦事,自然是好的。”薄非陽笑著說道,換了一隻腳在手裡按捏。
烏蘇雅這才滿意的讓紫綃把金牛收好,一回頭便聽薄非陽突然開口說道:“對了,有件事一直忘了跟你說,說到太夫人的壽宴才想起來。”薄非陽說著看了烏蘇雅一眼,才接著道:“許文強的夫人要來京城了。”
“是嗎?”烏蘇雅面上一喜,身子都直了起來,對於這個可能的“同鄉”她已經期盼很久了,回信時早就送來的了,若是那時候開始動身應該早就到了的,卻遲遲沒有訊息。
“我倒是不曉得你什麼時候與許夫人有了交情。”看烏蘇雅的樣子好像交情還不淺,讓他不由得奇怪了起來。
烏蘇雅表情一震,忙掩飾道:“嘿嘿,也算不上什麼交情,就是侯爺離京之後,我去後院的時候,與許家的管事聊起了他們府裡的夫人,覺得與我脾氣倒是相投,便寫了封信過去,邀請她來京城,沒想許夫人欣然答應了,這幾個月卻又一直沒有訊息,我正擔心是不是路上出了什麼事,猛然聽你這麼一說,自然會大喜過望了。”
雖然烏蘇雅的回答並不完滿,可是薄非陽好像也沒有探究的意思,畢竟忠勇侯府與許府關係原本便不一般,兩府的夫人若是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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