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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好了,開學以後你們就直接到四年三班的教室去報道吧。”出了校長室後,蘇老師對著他們道,“記得早回家哦。”
“謝謝老師。”幾個人鞠躬,離開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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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21米 和夏洛柯同桌
這個暑假是白淺靈過的最舒心的一個暑假了,少了白淺夏沒事出來蹦躂,就連同樣的天氣都覺得明媚了幾分。
夜幕低垂,似一張幕布遮住了白日的天空。一個女子偷偷摸摸的到了郊外偏僻的一出倉庫,進入後恭敬的道,“大人。”
被稱作大人的,是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人,聽聲音不難聽出是一箇中年男人,“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對,對不起大人。”那個女子跪倒地上,渾身發抖,很怕她口中的大人。
“廢物。”黑斗篷人一腳把女人踹倒在地。“那麼點事情都辦不好。”
女人滾了幾圈之後,又趕緊跪好,爬到了那個大人的腳下。“對,對不起,大,大,大人……”
那個女人再小心,都沒有發現,身後吊著一條小尾巴。而小尾巴到的時候,恰好看到女人被踹的滾了幾圈。
“媽。”那個小尾巴還是個孩子,根本不懂得隱藏之類的。見到母親被打,就撕心裂肺的大叫,跑了過去。“你做什麼打我媽?”那個小尾巴仰起臉,入目的赫然就是白淺夏,而那個被她稱作媽的狼狽女人,就是曾經和白耀華春風一度的那個舞女。
“呵,多標誌的小姑娘啊。”黑斗篷人走過來,捏住白淺夏的下巴,扼制著她。
被迫抬起頭的白淺夏,眼底有著陰狠倔強。而白淺夏的媽媽,則被嚇得肝膽俱裂。“大人,大人,求你,求你放過我女兒,求求你啊。”
黑斗篷瞥了一眼白淺夏的母親的方向,那雙粗糙的手,繼續在白淺夏的身上撫摸,“求我?失敗者永遠沒資格求我。”
像狗一樣的女人,跪在黑斗篷身旁,“您要做什麼衝我來,她還是個孩子啊。”
黑斗篷似是思索了一番,點了點頭,“也是,這個孩子埋在白家還能有其用途,那就饒了你吧。”施捨的口氣,毫不憐惜的將白淺夏甩到了一旁。
“既然你送上門,那本大人就不客氣了。”冷笑一聲,將白淺夏的母親推倒在地,直接撕裂了她身上破舊的衣衫,就開始xx(此內容涉嫌和諧,於是省略n+1字,具體內容請讀者自行想象!)
她沒有迴避,沒有臉紅,只是睜著眼睛,死死地看著。因為她知道,是母親代替她承受了一切,否則躺在那個男人身(和諧)下的,就是自己。
她要記住,記住母親替她承受的羞辱,記住白家給她們母女帶來的災難,記住白淺靈不死,她就永遠不能叫母親過上好日子。
自此,一顆帶著恨意的種子悄然埋在了尚在年幼的白淺夏的心頭,揮之不去。
直到斗篷男離開,母親依舊躺在那裡,透過縫隙依稀能夠看到地上那混雜著紅白相間的痕跡。那一幕,深深的刻印在了白淺夏的腦海中,久久……久久……
等了很久的白淺夏,等不到母親的呼喚,她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此時白淺夏有些心慌意亂,諾大的倉庫中,只回蕩著她一個人的喘息聲,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用盡了力氣,一步一步的走到母親的眼前,只見她睜大著眼睛,沒了呼吸。那雙眼直瞪的模樣,是死不瞑目的光澤。白淺夏卻是從那雙早已失了神采的眼眸中,看到了哀求與仇恨。哀求自己的女兒,替自己報仇,仇恨那個殺她的人,毫不留情……
此時她再也顧不得懼怕,上前抱著母親早已冰冷的身軀,痛哭……
明明的盛夏,白淺夏卻感覺不到任何暖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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