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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還有一次，政治考試，簡述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所在，我便在答案上寫下：社會主義制度的優越性無處不在，正如歌中所唱，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好，社會主義國家人民地位高，反動派被打倒，帝國主義夾著尾巴逃跑了，全國人民大團結，掀起了社會主義建設高潮，建設高潮……並因此得到該題一半的分數。

雷蕾說，讓你這麼一說，考試挺容易的，那我不看書了，回去聽歌算了。

我說，萬萬使不得，如果你趕上的老師是樂盲，豈不還要重考。

&ldo;那你說我該怎麼辦？&rdo;

&ldo;作弊呀！&rdo;

&ldo;我才不！&rdo;

33

雷蕾坐在教室手裡捧著課本，看了半個小時居然沒有翻頁，我問：&ldo;想什麼呢，這麼半天了，還盯著這頁看。&rdo;

&ldo;沒想什麼。&rdo;雷蕾看我一眼，然後把書翻過一頁。

一分鐘後，雷蕾又把書翻回到剛才那頁。

我問：&ldo;怎麼了？看不進去？&rdo;

她說：&ldo;肚子疼。&rdo;

我問：&ldo;吃壞肚子了？&rdo;

&ldo;不是。&rdo;

&ldo;那為什麼？&rdo;

雷蕾沒有回答，我看出她的表情，又問：&ldo;痛經？&rdo;

雷蕾點點頭。

我說：&ldo;要不去醫院開點兒止痛片？&rdo;

雷蕾說：&ldo;吃止痛片對身體不好。&rdo;

&ldo;那怎麼辦，給你倒點開水喝？&rdo;

&ldo;沒用，你給我揉揉肚子吧。&rdo;雷蕾靠住我的肩膀。

我用胳膊攬住雷蕾的腰肢，手按在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雷蕾因為喝了許多茶水，隨著我手掌的運動，有&ldo;咕嚕&rdo;的水聲從雷蕾的肚子傳出。

揉了一會兒後，雷蕾按住我的手說：&ldo;別揉了。&rdo;

我說：&ldo;為什麼，不疼了？&rdo;

&ldo;還疼。&rdo;

&ldo;那為什麼不揉了？&rdo;

雷蕾趴在我的耳邊說：&ldo;我想放屁。&rdo;

我悄聲說道：&ldo;你能保證放出的屁既沒有聲音又沒有臭味嗎？&rdo;

雷蕾說：&ldo;有點兒困難，你沒聽過臭屁不響，響屁不臭的道理嗎？&rdo;

我說：&ldo;那你就出去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再放，多響多臭都沒關係。&rdo;

雷蕾說：&ldo;你陪我去&rdo;

&ldo;我不去&rdo;

&ldo;為什麼？&rdo;

&ldo;不是我不想去，我怕去了影響你的發揮，我做這種事情從來都是偷偷摸摸，當著人做不出來。&rdo;

雷蕾拽住我的衣服說：&ldo;你跟我去，我不怕。&rdo;

出了教室，來到樓頂，我點上一根煙，指著不遠處的牆角對雷蕾說：&ldo;就那兒吧，我不過去了。&rdo;

雷蕾說：&ldo;我不想放了。&rdo;

&ldo;為什麼？&rdo;

&ldo;沒有感覺了。&rdo;

&ldo;要不然我再給你揉揉肚子，醞釀一下情緒？&rdo;

&ldo;不用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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