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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理這層關係。
&ldo;你是說,我們侯女嫁的,是衛將軍?&rdo;侍女竹驚訝地望著那護衛。
哪曉得這護衛是個臉皮薄的,經不得看,這一望,臉都紅得滲血了。
☆、執意攻蔡
新房內,桃夭有些緊張,望著靠近的腳步,不自覺往後挪了挪。
卻不料,那腳步走到他面前兩尺後又停了下來,深深地鞠了一躬:&ldo;夫人。&rdo;
桃夭唬了一跳,熱氣傳入嗓子,咳了兩聲。不過,那聲音怎麼有些耳熟?她緩緩抬起眼眸,那男子也行完禮抬起頭。四目相對之間,一個溫柔地淺笑著,一個震驚得掉落了手裡的團扇。
&ldo;衛將軍?&rdo;桃夭驚呆。
衛溪落座,望著她柔笑:&ldo;或許,那夜在半山小築,就註定了我們會有今日的緣分。&rdo;
桃夭不可置信:&ldo;你就是公子止?&rdo;
衛溪道:&ldo;我是陛下義子,賜名止。&rdo;
桃夭望著他,燭火在偷入的夜風裡搖曳,晃動著二人的影子。
二人相視良久,忽然同時一笑。
衛溪為身旁長案上的兩隻爵斟滿酒:&ldo;夫人,請。&rdo;
兩人端起爵,一干而盡,如此而再,各自共飲了兩杯。衛溪又將匏一分為二,斟滿酒,兩人各執一半,飲盡。
燭火通明,經久不息,徹夜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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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盤上黑白子各自為陣,但白子彷彿有被全軍殲滅的危險。門外飄著雪,屋裡燒著碳火。杜荔陽捏著一顆白子,舉棋不定,思考良久,卻仍沒想到該如何拯救棋盤上的白局。不過,棋拯救不了,但敗局還是可以拯救的。她將手中棋子往棋盤上隨意一扔,其他的棋子一下子被打亂,杜峰一驚。杜荔陽扭著身子,嘟著嘴:&ldo;不玩了不玩了,每次都輸,你每次都拿你吃過的鹽和我吃過的米比。&rdo;
杜峰曉得她女兒是個什麼德行,遂笑道:&ldo;又要耍賴?&rdo;
杜荔陽洋怒:&ldo;沒意思,回回輸。&rdo;
杜峰道:&ldo;那你想來做什麼?&rdo;
杜荔陽思考一陣:&ldo;我看今天地上雪積得挺好,打雪仗去!&rdo;
杜峰連連擺手:&ldo;不去不去,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rdo;
杜荔陽嘟囔著低下頭,此間,有侍女抱著一把新剪下的梅枝,插到房間裡的花瓶中,頓時整個屋子梅香四溢。聞著那香,看著那雪,杜荔陽又想起了喬家的院子。她說過要回去找他的。
&ldo;父親,這幾日我考慮了許久,我覺得還是應當去一回梓邑。&rdo;杜荔陽漸漸習慣人前人後都管爸爸叫父親,真是入鄉隨俗。
杜峰倒不驚訝,只道:&ldo;別人救過你,你又答應要嫁給他,即使不嫁,理當去說清楚,賠禮道歉是一定要的。&rdo;
杜荔陽道:&ldo;父親,我一直奇怪,你為何不准我嫁給喬魚,你一向不是放養我的麼?從不過問我的感情生活。&rdo;
杜峰伸手過來寵溺地摸摸她的腦袋:&ldo;我不過問,是因為我信你,總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可是我曉得,你對喬魚,只是感恩罷了,你初來這裡時,一個女兒家無依無靠,唯有喬家可依,所以那時你答應嫁給他,也是情理之中。不過,恩情成就婚姻,我相信你內心其實並不願意。再則,你現在的記憶不完全,沒準有那麼一個人,一直在你的記憶裡找你,而你,其實也是在等他,只是你忘記了。為父的只是怕你有朝一日記憶得以恢復後悔。&rdo;杜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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