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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見馭風跪在地上,他說:“起來,跪著幹什麼。”
馭風說:“奴才有罪,陷福晉世子於危難之中,還請爺懲處。”
胤禛說:“好了,所幸,福晉小阿哥無事,若真要罰,就罰半年俸吧,小懲大誡,你日後仍在我身邊聽用,由暗轉明吧。”
馭風仍要堅持受處,胤禛臉色一暗,說:“該怎麼處置我心中有數,我與亮工有事要談,你先退下。”
馭風這才叩了頭,退下。
胤禛轉頭對年羹堯說:“亮工久候了,咱們前廳說話。”
年羹堯說:“奴才不敢,四爺請。”
臨走,又回頭看了看這間他守了一個下午的屋子。
前廳,奴才上了茶,亦擺了飯。
年羹堯之前是堅決不肯留下與胤禛一桌吃飯的,說是違了尊卑。
胤禛執意要留,最後他沒法子,只得留下。
胤禛說:“令尊年大人可好?”
年羹堯回說:“勞四爺掛心,家父一切安好,這次奴才進京,家父特意囑咐,一定要到四爺府上拜會。”
胤禛說:“年大人在湖廣任職這幾年的作為,我知道些,皇父也多有讚譽。”
年羹堯道:“這全賴聖上天恩,各主子提拔教誨。”
胤禛提壺替年羹堯斟了杯酒,年羹堯忙站了起來,雙手捧了杯子。
胤禛示意他坐下,笑了笑說:“年大人好家教,我聽聞亮工文武全才,你這樣的人,不留在朝裡,倒是社稷之失,百姓之失。”
年羹堯想起下午見到的那張蒼白的臉,握了握袖中的拳頭,決心說:“四爺謬讚,若四爺瞧得起奴才,奴才必定盡心竭力。”
胤禛一拍桌子,說:“好,明年春闈之後,我在府裡替亮工接風。”
當晚,胤禛吩咐人在門外放鞭炮,並派人到宮裡報信兒,德妃次日就賜了好些東西。
舒倫在床上養了一月有餘,到四月底才停了藥。
因孩子不足月,身子有些弱,聖上巡幸在外,名字來不及取,所以舒倫就問了胤禛,叫阿福如何。他亦同意。
自她生產以來,他待她雖不說好,但比之以往,已經好很多了,舒倫說個什麼,也願意聽一聽。
那是五月底的一天,他專程跑到舒倫房裡,送了個鐲子給她,質地是翡翠,很是通透,看樣式像是南方人常帶的美人鐲,只是做工很考究,比一般人家的精緻很多。
舒倫拿著鐲子看了看他。
胤禛說:“前些時得了塊兒翡翠原石,瞧著質地不錯,就畫了個花樣,吩咐做了這鐲子,你可喜歡?”
舒倫略咬著唇,笑了笑,隨後伸手,讓他將鐲子替她帶上。
那鐲子不大不小,剛剛好,配著舒倫纖細白皙的手腕,說不出的好看。
胤禛看著鐲子散發出的瑩潤的光,握了握舒倫的手,低低的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傷心,說:“這鐲子,你可會一直帶著?”
舒倫看了看他握著她的手,便也用了幾分力,回握住他的,說:“會。”
他有些驚訝似的,問:“真的?”
他語氣裡透著說不出的期盼,舒倫聽的清楚,嘴邊含了笑,說:“真的,永遠也不摘。”
胤禛聽了,瞬間笑了,那笑像一道光,極盡閃亮的衝向空中,開出絢爛的花,可也只是一瞬,便熄滅了,那眼神兒,之前有多明亮,現在就有多寂寥。
他怔愣著,出了很久的神兒,似乎他等這一句話很久了,只是說的人不該是她。
晚上,沐浴的時候,寶絡要伺候她去掉這鐲子,舒倫縮了手說:“帶著就好,沒什麼妨礙的。”
寶絡早知道這鐲子是胤禛送的,便來打趣她:“是,爺送的,又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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