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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就聽見男人輕「唔」了一聲，沉吟片刻道：「湧泉相報就不用了，來個以身相許吧。」

「……」

季清晚表情冷漠，「掛了。」

他聞言沒忍住輕笑了一聲，藏著幾分散漫柔意，拖著腔道：「還以為季老師答應呢，可惜了。」

可惜個屁。

知道這人總是沒個正經，季清晚都懶得理他了，「不用可惜，您的妃嬪萬千，只有您點頭隨時隨刻都有人願意。」

「嗯？」盛瑜抬抬眉，「我哪來的妃嬪？」

「網上的事，您的粉絲可都在喊話不相信，轉發和評論裡都是，你都沒看？」

「沒看，說什麼？」

季清晚也沒怎麼看，都是夏夏和她說的，她拿一旁的平板隨意翻到盛瑜的微博下面，挑了幾條念給他聽，順便也把網上猜測的投票告訴他。

盛瑜挑了一下眉，語調稍抬，「結果呢？」

季清晚嘆了口氣，「有我，更還有你v裡眼睛的主人。」

網友們的發掘才能永遠讓人新奇，這都能聯想到。

「想法還挺多啊。」他懶散的笑了，勾著點音道：「正好都是你。」

「是我我才覺得可怕啊，您的粉絲這麼兇，我如果被發現了，可能會死無全屍，也可能會被封殺。」

季清晚想像了一下那畫面，有些難以描述。

盛瑜聽著她的聲音，懶洋洋地道了句，「這麼怕？」

「怕，所以你們華宣準備做什麼？」季清晚好奇這事。

他言簡意賅說：「撤熱搜，讓我發句話安撫情緒。」

季清晚眨眼，「那盛老師準備發什麼呢？」

男人沉吟半晌，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口說，「求季清晚老師給我一個名份。」

季清晚：「……」

-

中午十二點，網上的腥風血雨依舊。

華宣那邊還沒有任何回應，有些人紛紛轉戰往兩邊的劇組評論轟炸，一個個都在揪著女明星猜。

而《繁花》和隔壁《清照令》劇本一致對外沒有任何回應，大有種你們猜吧，反正我無所謂，因為我也不知道的心態。

可對內來說，八卦早就在裡頭蔓延了，工作人員們也都在猜是哪位女生。

夏夏在一旁默默看著劇組助理群裡的動態，扭頭問身旁人，「晚總，劇組裡人應該不會發現您吧？」

「應該……不會吧。」

昨晚不止是她一個人離場，這範圍應該也不能縮到她身上。

「那這美玉有和您說怎麼解決嗎？」夏夏開啟微博，操心問。

季清晚應了一聲，「他之後應該會發——」

「叮咚。」

話音被打斷，微博特別關注的資訊傳送聲響起，

夏夏低頭看了眼螢幕，一頓，有些呆滯的喚了一聲，「晚總。」

「嗯，怎麼了。」

夏夏緩慢抬頭看向她，「美玉發微博了。」

季清晚不意外，「發什麼？」

總不是真的是求名份吧？

她微微低頭看去，就見燦黃的介面內猜測和投票依舊沸沸揚揚，而十二點十一分的時候，首頁彈送出了一條最新微博。

——盛瑜v：【噓，安靜點別猜是誰了，她害怕被你們封殺：）】

三秒後。

頁面顯示無法訪問。

微博崩了。

作者有話要說： 盛美玉：「好想求名份：）」

季晚總眼神掃去，「你是想我死嗎？」

最近考試周，好苦，嗚嗚嗚嗚嗚嗚

感謝小可愛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