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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山紅又氣又急:「李雙全,你要幹嗎?」「證明你不是狂犬病。水都喝下去了,放心了吧?」李貌也說:「對啊媽,不這樣證明不了你不是狂犬病。」萬山紅一想也是:「嗯,看來暫時無生命之憂了。」忽然又傷心起來:「李雙全,二十年前,你不會這麼野蠻對我。」李雙全有些擰巴:「現在別討論我,討論李貌。」「一回事兒。貌貌,我就想給你找一個二十年後對你的態度還跟二十年前對你的態度一樣的男人。」李貌撇撇嘴:「這是人品問題,我爸負責。」萬山紅態度堅決:「你爸自己都做不到。我現在要對你全面負責。你跟尚晉的事兒,要暫緩。」
李貌無可奈何:「好。暫緩暫緩。我舉手投降。咱們改日再議。」
老鷹把五十萬如期打到了尚得志的帳戶。尚得志本想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尚晉,被管紅花攔住了。管紅花說:「既然都談婚論嫁了,雙方家長總該見個面,咱們乾脆親自去趟北京,把錢給他們送過去!」
尚得志表示贊同。兩人一合計,此事宜早不宜遲,當即買好了動車票,第二天一早就登上了去往北京的列車。尚得志說:「是不是通知一下尚晉來接個站?」管紅花回應:「不用,先住下再說。」尚得志有些顧慮:「人熟為寶。咱倆北京地頭兒不熟啊。」管紅花一臉從容:「你不用帶腦子來,一切行動聽指揮就行。」尚得志嘟囔:「早知道這樣你一個人來就中了。」管紅花看著尚得志說:「我的確這麼考慮過。這樣能省一千多塊錢。但此次出行,是一次重要的家庭外交活動,關係到尚晉的未來以及我們整個家庭的戰略格局。所以不帶上你是不合適的。我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向來有理有節,有裡有面兒。」
尚得志心裡還是不踏實:「你那什麼計劃是不是得跟我說一聲啊?我心裡好有個數。」「計劃的詳細內容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在執行層面落實就可以了。不是說了嘛,你不用帶腦子。」管紅花說著從包裡拿出一支筆和一個筆記本:「不過得志同志,趁這個旅行時間正好跟你求證一個細節但那天夜裡我為什麼那麼晚睡不著我記不住了。你還記得嗎?」尚得志頭往後一靠,眯上了眼睛:「哎呀,管紅花同志,我沒帶腦子,記不住啊!」
李貌把李才叫到尚晉辦公室,說:「錢的事兒露餡兒了。」尚晉吃驚不小:「你露的?」李才不好意思:「我。」尚晉一臉茫然:「結果?」李貌無奈地說:「李掌櫃萬師傅認為你們家人品有問題。我答應他們,結婚的事兒暫緩。」尚晉追問:「緩兵之計還是真的暫緩?」李才說道:「當然是緩兵之計。今天李貌和我來就是希望能策劃出個辦法。」李貌氣呼呼地看著李才:「事是你惹的,你得拿主意。」
李才滿臉歉意地說:「尚晉,貌貌,這事兒我先道個歉。但話說回來,我當時確實是忠孝不能兩全。我就選了孝道了。你們能理解我吧?」尚晉點點頭:「非常理解。貌貌,其實我覺得早就應該把真相告訴李掌櫃和萬師傅。你這一瞞,瞞出事來了。」李貌瞪眼:「合著這事怪我?」尚晉語氣坦誠:「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個麻煩的源頭的確在你這兒。當然,我說源頭是你,不是讓你對此負責,而是希望你能舉一反三,以後避免再犯同類錯誤。」李貌怒了:「尚晉同學,真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我認為這個麻煩的源頭在你爸媽那兒。如果他們不跟我耍心眼兒使絆子,會有今天這麻煩嗎?!」
三人說了一通也沒主意。李貌心裡有火,跑到減壓室裡,對著假人一通猛揍,假人被打得東倒西歪。李才在旁邊有些發毛:「你是不是把這假人當成我了?就是覺得真的猛士,要敢於直面曲折而煩惱的人生。」李貌不吭聲。尚晉說:「我還以為這假人能抵擋一陣子呢,看來光你們娘兒倆就能把它給砸散架。」李才驚訝:「萬師傅來打了?」尚晉乾笑:「上次給我送餃子的時候猛揍了一陣。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