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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狀態。幾天前的轟炸已經讓他們認識到這點。浮橋不遠處被炸斷的鴨綠江大橋,像受傷的鋼鐵猛獸伏在江面上,用無聲反映著自己的憤怒。
本來蘇聯說要派空軍掩護的,可是怕與美國人衝突,臨時又不派了,憤怒的**毅然下令軍隊入朝作戰。
騎著馬的高大全,隨著部隊一同前行,看著黑暗處那幾樁被炸塌的房屋,想起了那個張小山懷中啼哭的幾個月大的孩子。
回首看了看夜中的安東,夜中的黑土地,夜中的中華民族,這夜的寧靜怎麼能被打破呢?而且這次出戰,國威軍威就寄託在我們這些軍隊身上了。
於是高大全毅然的轉過頭,騎過了浮橋的中線,看著中朝兩國守衛這條白線計程車兵,跨過朝鮮的一瞬一股陌生感油然而生。
過了江就到了新義州,穿著蘇式軍裝的朝鮮女兵在江邊唱著朝語版的《東方紅》,雖然語言的不通,但歌調還是讓士兵聽出是在歌頌**的東方紅,不由紛紛側目。
從新義州出發,獨立一師晝伏夜行,急行軍,除了彈藥工兵鍬的必須的物品,其它都早已在剛渡過江後,都統一交給了後勤處。
雖然是急行軍,但是一路上都擠滿了撤退的人民軍很機關工作人員百姓,擁擠的道路,讓獨立一師想快都快不起來,高大全看著這幅場景,心中有些陰翳。
經義山,永山市,大館洞,獨立一師於23日到達青山市一路上,殘垣斷壁,甚至很多村莊的房屋全被炸光,路邊有許多老百姓和士兵的屍體,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許多獨立一師的許多士兵都留下了淚。
當封貴從一具面朝下的屍體旁經過時,突然聽到孩子的啼哭,當他搬開女屍時,看見現面有一個嬰兒,還在衝他笑。
原來她的母親用自己柔弱的身體為孩子擋下了美軍炸彈的彈片。鮮紅的血染紅了黃色的土壤,也許這條小路明年會開滿美麗的山花,也許,紅土會被一場場的雨雪風霜沖掉。
但是士兵心中的憤怒被點燃了,一發而不可收拾。張大彪更是不顧總部關於不準用輕武器向飛機射擊的禁令(怕沒擊落暴露目標),在敵機巡邏路線旁的山谷設伏。
在山谷兩側汕山頭埋伏了十餘挺加裝了高射槍架的重機槍,而且還把師裡最強的司機叫來,開著十**卡在山谷裡反覆跑。飛揚的塵土果然引起了敵機的注意。
“麥克上尉,你看那有塵土”希拉剋少尉透過無線對講機對機長說道。
“去看看”麥克語氣清淡的說道。於是兩袈美軍飛機向山谷飛去作為二戰活下來的老鳥,王牌,麥克十分看不起剛出駕校的希拉剋,認為他技術不行,自己和他一起不安全,他不夠格做自己的僚機。
所以一直想把他調走,但希拉剋後臺很硬,於是在聽說三個月後有一批f…84噴氣式飛機要來朝鮮後,就向聯隊的頭打報告要求調過去,已經同意了。
但希拉剋一直想透過自己的努力來贏得麥克的尊重。於是在弱小的朝鮮空軍從天空消失後,地面上的一輛坦克,甚至一輛汽車也成為他珍惜的目標。
當兩架敵機,從高空壓下,從山谷中穿過,打出了兩翼下的火箭彈,希望有所斬獲,但是突然急轉彎的卡車只是讓火箭彈在旁邊的地上,打出了一個個彈坑。
僅僅打壞了一個輪胎,但是飛機早已從汽車上衝過,6挺12。7毫米的重機槍。都來不及打出一發子彈。
麥克大叫一聲“該死”當他們準備拉起,再來攻擊一次時,幾十條火鏈從機身掃過,p…51野馬的確皮厚,重機槍子彈只是部分擊穿了敵機翼,麥克的機翼油箱開始漏油,而希拉剋的飛機只是在機身被打了幾個洞。
但是火網把麥克的螺旋漿打掉了,失去動力的飛機直直的往下掉去,麥克急忙拉開駕駛窗。揹著降落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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