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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曜回來後,已是夜幕降臨。在見到司馬蘅時,便道:“國君明日要見你。”司馬蘅有些意外:“這麼快?”
劉曜回道:“找你可是許久了,如今聽你進了城,自是要快些見你的。”
劉瑗不知幾時站在了兩人身後,聽到這話便忙上來問道:“國君可是有說幾時見我?”
劉曜看向她,搖頭:“國君還未提到這事。”
劉瑗便有些失望,但並不死心:“明日裡,我一塊前去可好。王后也是一直疼愛於我,見到我定也是會高興的。”
劉曜有些無奈:“阿瑗,這事急不來,等時機成熟定是會讓你進宮一趟的。”
劉瑗一聽,便垂下頭,神情哀傷:“我知道自己是有罪之人,國君與王后定是不想見到我的。如今這樣,我又何顏面活著,只是多受罪罷了。”
劉曜一聽,少不了又是上前去安慰一翻,然後見她神情還是失落,只好又把她送回屋裡。而司馬蘅站在一邊,看著他們進去後,便也轉身進了自己的屋子。
采采跟在她的身後,卻很是興奮:“姝女進宮,奴婢可是要前去侍候?若是去了,啊,那可是奴婢第一次進宮,想想心裡就激動。姝女可否先跟奴婢講講宮裡是何模樣,也好讓我去時不要失了規矩。”
司馬蘅聽了,便想起自小生活的皇宮,那裡高簷朱壁,自是普通人家不能比擬的。氣派中帶著皇家特有的肅穆與莊嚴,就因此,在宮裡面,再是放鬆自在,那呼吸也是要不由自主的屏息著,後背也是緊繃著的。所以,司馬蘅並不是很喜愛呆在宮裡,雖然那裡是她的家。只是再不喜歡,卻也是有著情感的,想著明日裡便會再次進去,心裡少不了還是有些激動。
“那裡呀,只要多聽話少說話便就行了。至於景緻嘛,不過也就是一些屋子,並無什麼特別之處。”司馬蘅慢聲回道。
第二天,司馬蘅早早的就起來了,采采在一邊侍候她的梳洗,應是要進宮,屋裡還多了兩位侍女。她們言行舉止,一看就知不是一般的侍人,卻明顯是從宮裡出來的。
她們進來後,便把采采指使在了一邊,卻是親自動手,幫司馬蘅梳頭穿衣。頭上卻多了許多首飾,而衣服也不是平日裡的棉衣,而是換上了顏色鮮豔的綢衣。脖頸腰間,也是戴上了玉佩。
司馬蘅許久不曾作如此打扮,一時之間不太習慣,等回過神來後,往銅境面前一站,卻是看到裡面一個華麗端莊的女子。
乘坐的是宮裡特有的翟車,御人嫻熟的駕馭著往宮裡的方向駛去。司馬蘅端坐在車裡,陪在她左右的是那兩位陌生的侍人,而采采並未前來。
“兩位可是一直在洛陽宮裡的?”司馬蘅開口問道。
兩位侍女聽了這話,眼角略對視了下,一位年長些的侍女便恭敬回道:“回姝女,奴婢等是隨國君遷都而來的。”
司馬蘅聽了,便有些失望,若是打小在洛陽宮裡的,那麼這會,也許可能與她們攀上一些關係,如此再打聽些宮裡情況便簡單易行些。不過轉念一想,又怎麼可能派以前宮裡的老人前來。也不知以前的宮人是否都還在宮裡,為了穩妥,說不定把以前的宮人都消散了個盡的。
翟車停了下來後,車上的侍女便先下車,然後扶著司馬蘅出了車廂。劉曜也從馬上翻身下來,看到司馬蘅後,便一彎嘴角朝她微頷了下首,卻是示意她不必太過緊張。
早有宮裡的寺人等在宮門口,再看到劉曜與司馬蘅後,便彎身快步走到兩人面前。行了禮,便帶著兩人進了宮。
宮裡似乎也跟以前一般無異,只是有些地方漆了新漆,看上去透亮了些,但規格卻是無太大變動。司馬蘅走隨著寺人的腳步,穿過熟悉的廡廊。抑制不住的,司馬蘅抬眼四望開去,看著熟悉的宮門,卻是在腦海想像著,以前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