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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蘅一把捂住她的嘴:“別叫,別叫。”
小如委屈的抬起頭,兩眼通紅,卻是痛得流出了眼淚,眼神可憐兮兮的,司馬蘅見了有些不忍,只有朝她安慰的一笑。
這時馬車的年輕車伕側過身子,朝司馬蘅兩人看來,看清兩人的裝扮後,臉色就有些不善,口氣更是不好:“你們小心點,撞壞了馬車,豈是你們賠得起的?”
司馬蘅放開小如,松回了手,然後笑著賠著不是:“很是抱歉,吾等定會多加註意。”
小如拉了拉司馬蘅的衣袖,有些難過的喚道:“姑娘----”
司馬蘅回頭朝小如一笑,拍拍她的手背:“無事矣。”
她何時這樣的低聲下氣過,她也知道小如為她感到不值,可如今不這樣還能如何。司馬睿曾說過希望她是個聰明的女子,所以,若她這時還自持身份,那麼就是愚蠢至極了。
當那車伕冷哼一聲,轉回身子後,司馬蘅卻是靈光一閃,能有一輛馬車之人,那麼定是非富即貴。再看車伕頤指氣使的樣子,更能看出那馬車中坐著的人定非平凡之輩。若是能得到車上之人的庇護,那麼出城便要輕鬆多了。可非親非故,又怎麼樣才能讓他們幫她呢?
就這樣平白的求上門去,他們定是不會理睬的。若死乞白賴,又會引人注意。一時卻是想不出妥當之法,司馬蘅眼看城門越來越近,只好一咬牙對小如道:“小如,你在這等著。”
“姑娘,你要去哪裡?”小如一聽便急了。
司馬蘅回過頭對小如道:“我去去就來。還有,記著,從如今開始,你要叫我阿兄。”說著,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裳,那是一套男子的衣裳。
小如不知道司馬蘅的意圖,卻只是知道她要離開,忙拉住她:“不行,姑娘去哪,小如就去哪裡,絕不離開半步。”
司馬蘅沒有時間跟她爭論,便只好點頭同意:“如此呆會,你不要輕易出聲。千萬記著,是阿兄,不是姑娘。”
小如一捂嘴,四周看了下,見無人多注意她們,這才點了點頭。
司馬蘅拉著小如,擠過人群,走到馬車前面,只見方才喝罵她們的車伕,正坐在馬車上,晃悠著兩條腿。
司馬蘅見狀,便整了整衣裳,她曾跟司馬睿出來逛過,看到過他的一些舉動,這時便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朝那車伕拱了拱手,然後抬高聲道:“這位小哥,有禮了。”
那車伕聽到聲音,轉過頭,見是司馬蘅她們,便是把眉頭一揚:“怎麼是你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還不快退下。”
司馬蘅行了一禮,回道:“小人有事想找你們家主子,還煩小哥通報一聲。”
聽到這話,那車伕像是聽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般,把雙眼一瞪:“就你們?想找我家主子?哈,也不看看自已是什麼身份,我家主子是你們隨便見得的?”
看著這頤指氣使的車伕,也只有貴人家的奴才會有這樣的語氣,司馬蘅笑意更深了:“小人知道身份不配,然,的確是有好事想找你家主子,是好事。”司馬蘅把好事兩字咬得更重了一些。
那車伕聽了,笑意一收,卻是把一揚手中的鞭子:“我看你們是想找打。你們這些賤民可知道什麼是尊卑有別,還不快滾開。”
小如見狀便有些害怕,忙拉了拉司馬蘅的衣袖:“姑---哦,阿兄,我們還是走吧。”
司馬蘅卻是不理,反而抬高聲音對著那車廂說道:“小人是真有好事,千真萬確。”司馬蘅也顧不得這會大聲會引來旁人的觀看了,若是不能求得,那她今日也別想出城去。留在城裡只有被抓住的份,如今只有搏上一搏。
車伕見狀,怒得把手中的鞭子就想一抽而下,嘴裡還喝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教訓教訓你們,還以為自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