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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辱沒了他,所以立碑時我都不敢寫上自己的名字。”
鳳儀苦笑起來,拿起酒壺,這才發現裡面已經喝乾。
“你後悔麼?”赤練又追問一句。
鳳儀醉得狠了,沒聽見他問什麼,只是痴痴抬頭,道:“他的手大,我的臉很小,我總喜歡把臉埋在他手心的,差不多能夠全部埋下。”
赤練遲疑,慢慢把手遞過去,湊到她跟前,攏住她臉,輕聲:“是不是這樣?”
鳳儀點頭,將臉埋下,眼淚悄無聲息墜在他掌心,一邊婆娑他的手掌,“你的手為什麼這麼涼,我記得你的手總是很熱。”
“因為我已經死了,現在是鬼。”赤練輕聲,配合她的幻覺,代入成為顧欽。
鳳儀捧著他手,眼淚瘋了般湧出來,一時泣不成聲。
“因為想念我,所以並不怕我這個鬼,對麼?”赤練捧起她頭,舔幹她臉上淚水。
那是一隻細長的舌頭,前端分叉,猩紅色,標準的蛇信。
可惜鳳儀已經醉了痴了,沒有發覺,只顧著抱住他,輾轉長吻,彷彿要一氣吻盡這些日子的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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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擦墓碑,誰的墓碑?”
水裡影像都已經消失半天,遲雪才說話,反射弧非一般長。
“墓碑上有字,是顧欽。”宣夜的觀察力很好。
“顧欽……”老鴇撫額頭,依稀有印象:“這名字倒耳熟,是誰呢……”
“那是小姐以前的夫君。”倒是服侍鳳儀的丫鬟出來解了圍:“我記得小姐有次提過,說將他葬在東郊。”
宣夜和半夏立刻便沒了人影。
“喂!”反射弧超長的遲雪隔半天才喊,當然的是留在原處,沒能追上。
東郊的墓地很大,宣夜和半夏卻很快感受到了那股邪氣,幾乎立刻便找到了鳳儀。
這時候的鳳儀騎在赤練身上,衣衫大敞,兩隻酥白的Ru房顫動,熱汗混著呻吟,不勝淫糜不勝歡快。
宣夜見狀也不說話,只將月瑩臨空拋去,刀鋒尖利,堪堪便斬下了赤練一縷鬢髮。
變故突生,鳳儀也立刻從夢中醒來,看向赤練,立時驚恐,雙眼睜到最大。
此刻的赤練還有人形,面容俊美妖異,但下肢已經見了原形,拖著的是一條腥溼蛇尾。
“你你你……你是誰?”一向英氣的她也結巴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赤練笑,□仍然留在她身體,兩隻手握住她腰,將她架在自己胯上:“重要的是我已經看上你,既然這裡有人叨擾,那我們就去我家洞府繼續。”
“我靠!”半夏呸了他一口:“你這譜倒擺得倒大,以為自己是誰,殺殿麼?當我們是死人?”
那頭赤練卻是笑了,果然有些殺殿風格,輕蔑地一抬嘴角,道:“如果你們擋我,那你們便是死人,一點沒錯。”說完挺胯,居然又在鳳儀身體裡衝刺了幾個來回。
宣夜盛怒,五指撩動,月瑩光華大盛,逼近他頭臉,最後終於刺破他肌膚,在他眼下劃下一道長痕。
赤練眸裡的綠火更甚,傷口緩緩淌出鮮血,盯牢宣夜,一字一句:“我最恨拿刀碰我的人,所以,現在你已經是死人了。”
說話間墳地便掠起一股腥風,他抱著鳳儀伸高,長尾橫掃,一記便劈中了宣夜心口。
半夏睜大眼,發覺宣夜動作遲緩,居然不能躲避,只將月瑩握在掌心,揮手割下一道光痕,將自己割出了戰圈。
“快走。”他這兩字都說得有些掙扎:“我狀況不好,你快走,不要回頭。”
“什麼叫狀況不好!”半夏啞聲,想起自己和他在山洞初見,他說自己發病,連動彈都不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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