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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冬梅與龍一聽得書房內得動靜便要上前,柳枝青卻伸手攔住了他們,他皺眉衝著二人搖了搖頭。
龍一瞧見他的模樣最終還是止了步,而冬梅此刻也只能面帶憂色的朝那緊閉的書房門看著,除此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那一個滾字還在書房之內迴盪,劉萱卻充耳不聞只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李澈見她動也未動,胸口開始劇烈起伏,他又衝著她大吼了一聲:“滾!”
這回劉萱動了,她此刻已經平復過來,可她並未如李澈交代的那般滾走,而是施施然笑了,她原本只是低低的笑著,可漸漸越笑聲音越大,直到最後竟是坐在這書房的地上朗聲大笑起來,她笑的十分愉悅,看著李澈那深邃的滿含怒氣的眸子,笑的前俯後仰。
李澈瞧著她笑的前俯後仰,隨手拿起桌上一本奏摺便朝她砸了過去。
那奏摺從劉萱耳旁飛過,趴的一聲重重落在她身後不遠的地上,這一落地聲成功讓劉萱止了笑聲,她回頭瞧了瞧地上那本已經被生生砸壞的奏摺挑了挑眉,轉頭迎上李澈仍舊滿含怒氣的眸子笑著道:“你瞧,你連砸都不捨得砸我。”
這話一出,李澈深邃的眸中之色變了又變,再瞪向劉萱之時,眸中的怒氣已然不見,只是仍舊冷冽。
這般冷冽的眸色對劉萱來說顯然是不痛不癢,她笑意盈盈的瞧著他:“怒了吧?氣極了吧?可你雖是怒極氣極,卻仍舊捨不得傷我半分,你將底牌露給我,今後該怎麼辦?”
她偏了頭一副苦惱的模樣,顯然正在為李澈擔憂。
李澈瞧著她那副故作苦惱的模樣,重重冷哼一聲。
劉萱聽得那一聲冷哼,卻是長長嘆了口氣,她就那般坐在地上,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支起雙腿坐的十分閒適,她笑看李澈道:“李澈啊李澈,以前你總是嚇我,用你那貴人之氣貴人的身份嚇我,可如今我卻不怕了,你的底牌我已經瞧見,如今我絲毫不怕你了,這該如何是好?”
李澈冷眼瞧她。沒有開口的意思。
劉萱笑完又長嘆口氣:“以前我想著,以我這性子定是不能入你後院的,若是你真是想要我便求你在外接一宅子將我養著便是,可如今你卻給了高貴的身份,讓我想做一外室也是不成,你可知道我殺過人的?”
殺過人三字終是讓李澈開了口,他瞧著她雲淡風輕的說著殺人二字,眸色冷意卻是淡了:“何時?”
劉萱歪著腦袋想了想:“太早了,早的我都快記不得了,嗯。是我三歲那年。我三歲的時候一天早晨去向父親請安,卻聽得他在屋中與妾室胡鬧,順便也知曉了我的母親並不是因為難產而死,而是他想提那妾室為主母。故意讓穩婆下了虎狼之藥。”
她不甚在意的說著。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那年我三歲。到那時我才知曉父親從不看我抱我,而且動則打罵的原因到底為何。”
說到此處她伸出手臂將袖口捥起,頓時一截白蔥蔥的玉臂便呈現在李澈的眼前。那玉臂之上一片杯口大的傷疤顯得觸目驚心,她冷冷一笑,:“這便是他的傑作之一。”
劉萱收了手臂又將袖口掩下:“我當時便想著這般寵妾滅妻的父親要來何用,於是我苦讀了半年的《毒經》終於讓我知曉了,能讓人看似暴病而亡的毒藥。我便趁著某日請安敬茶的時候,將那藥下在了他的茶水之中。”
“你瞧,你看上的是一個三歲便親手弒父的毒婦。”劉萱說完朝著李澈聳了聳肩,面有自嘲之色:“我三歲之時便立誓,絕不為人妾室,也絕不容夫婿身旁有妾,一個都不行!”
聽見自己擲地有聲的聲音,劉萱垂了眸子,她終於還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她終於還是將如此不容於世禮的想法親口告訴了他,她低低道:“如今你已親手絕了我外室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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