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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畫梅的反應簡直和虞歌的一樣。虞歌小小年紀就把嫡子嫡女,正妻妾室掛在嘴邊,估計也是姜畫梅這個娘言傳身教的。虞笙一個頭兩個大,「娘,事情的經過我剛剛也和您說了,這件事本來就是小歌做得不對。如果拿您玉簪陷害別人的不是小歌,是虞笛,您會怎麼做?」
姜畫梅想都沒想,「哼,如果老四有什麼把柄被我抓住了,別說是老四,他那個狐媚子娘都別想好過!」光是想像那個場面,她就覺得痛快。
虞笙雙手一攤,「您看看,您這不是雙重標準麼,就因為小歌是您生的,您就不顧家規家法,死活護著她,萬一此事傳到旁人的耳裡,該說您治家不嚴,徇私枉法了。」
姜畫梅面色彆扭,看向虞笙的目光裡含著幾分埋怨,「笙兒,小歌是你妹妹啊,你就忍心看到她受罰?」
虞笙無奈,「就道個歉,算什麼受罰啊。」
姜畫梅不忍道:「小歌只是個孩子啊。」
虞笙嘴角抽了抽:來了,至理名言來了!此話一出,所有熊孩子的惡劣行為都能得到原諒,你不原諒就是小心眼,就是沒有同情心,畢竟——
她只是個孩子啊!
虞笙硬著頭皮繼續掙扎,「娘,您這麼做不是為小歌好,是在害她。」
姜畫梅蹙起眉頭,「笙兒,去年你大冬天把老三推進河裡,害得老三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娘也是這麼護著你,才讓你免於老爺的重罰。怎麼如今到了你妹妹這裡,你就要揪著她的錯不放呢?」
虞笙只覺得一道驚雷從天落下,轟得他只剩下森森白骨。
什麼?!他居然還做過這種事!媽耶,這可是殺身之仇,原著的虞笙簡直就是人類作死精華,他還刷什麼主角好感度啊,直接捲鋪蓋走人比較好。
見虞笙臉色不對,姜畫梅喚了一聲:「笙兒?」
虞笙找回理智,勉強道:「以前我沒得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
姜畫梅神情複雜地看著他,「罷了,你是長大了,有自己的注意了。這樣,我賞幾樣東西給老三母子,就說玉簪後來找到了,是一場誤會,如何?」
要讓姜畫梅底下她帶著皇冠的頭,任重而道遠,虞笙也沒指望一朝一夕就能改變她的想法,這確實算是一個折中的辦法。「那就按母親說的辦。」
處理完妹妹的爛攤子,虞笙不得不繼續窩在書房抄書。一開始,他還能偶爾休息休息,每抄完五百個字就吃點東西,這裡摸一下,那裡看一下,困了就去塌上躺一躺,醒來的時候半天就過去了。後來,時間越來越緊迫,虞笙開啟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抄聖賢書」的模式。
夜深人靜,別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虞府有兩位少爺的院子裡還亮著燈。虞笙額上綁著一條紅帶,上面寫著「必勝」二字;白皙的臉上沾上了幾道墨水的痕跡,鼻子上還有一個黑點,眼睛因為過度使用酸得都快流淚了,看上去就像一個被凌虐慘了的小美人。
虞笙正在水深火熱之中,隱約聽見一曲琵琶音,腦袋猛地抬起,眯著眼睛問一旁的梨香,「誰在彈琵琶?」
梨香道:「應該是大少爺院子裡的伶人。」
所以他在這裡苦逼地抄書,虞策就在隔壁懷裡抱著美人,聽著小曲不亦樂乎?
虞笙憤憤不平道:「真是同人不同命。」
梨香寬慰道:「大少爺被老爺禁足一月,哪都不能去,也只能自己在府裡找點樂子。」
虞笙抓狂道:「我被困在這裡抄書,不也是哪裡都不能去?!」
「少爺還是趕緊抄吧。」梨香都有點同情自己主子了,「再有小半時辰,您這遍也該抄完了。」
虞笙盯著自己寫的字,心中忽然蹦出一個念頭,臉上的笑容漸漸綻放,「既然大哥還沒有睡,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