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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路要看著天上嗎?」少年發狠地壓制地更緊,眉宇間英氣十足,濃黑的眸子深潭似的探不到底。
「啊——看,那是什麼東西?」許澈瞪大眼睛,對著少年身後大喊一聲。
少年瞥一眼他,許澈惡作劇的神情一股股地往外漫。少年看穿,不為所動,聲音清亮冰冷,「認錯。」
「哎呀,你這人怎麼這樣?認錯認錯,」許澈喪眉耷眼,淺色的眸子閃爍不定,不知道又在憋著什麼壞心思,「我錯了,這位少俠放了我吧,要不你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洗洗?」
「嗯?脫洗衣服?」少年懷疑自己聽錯了。
趁他愣神間,許澈反手一扭,單腿勾上少年的腰,再勾上樹幹,兩個人瞬間顛倒了位置。
這是個什麼奇怪姿勢?少年漲紅了臉,氣鼓鼓地想要掙脫。
「誒?」許澈玩心大發,眼睛往下看,嘴角一勾,「這是什麼?」大腿往上頂了下。
「無恥!」少年羞愧,他哪知道那是什麼?鬼才知道那個反應是什麼,師父又沒教過他。
「啊哦,臉紅了。」許澈笑意盈盈。
少年用頭去撞許澈,被他輕巧躲開。許澈歪著腦袋看他,鬼使神差地,親上了少年紅軟的唇。親完後還咂咂嘴,舌尖舔了下唇角,「嘻嘻,甜的。」
少年全身都在冒火,恨不得一掌劈死他。
手腕一鬆,少年立即拉開架勢出掌,利掌帶著風往許澈腦袋上劈去。
許澈早已立身百米開外,想劈的人沒劈著,深山裡的千年古樹卻被削斷了一大片。
「這是什麼邪門功夫?幸虧沒劈我腦袋上。」許澈「咻」地一下,飛不見了。
少年牙關咬緊,胸膛起伏,握緊拳頭背在身後,看向山林深處,「你給我等著。」
等是沒等多久的,少年帶著一封書信到了鹿鳴寺,他師父要他去的。
2
「龍少俠,你師父還與你說過些什麼?」方丈看完書信,翹起蘭花指捻著白鬍子。
「沒有了,師父臨終前只說要我到鹿鳴寺,這裡會有人給我幫助。」龍彥達端坐高椅,腰背挺直。
「那請問,少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天下太平,四海皆為一家。」龍彥達頷首,濃黑的眸子比夜幕裡的星辰還要亮。
「好,」方丈聲如洪鐘,「記住你今天說的話,鹿鳴寺定將傾其所有,助你一臂之力。」
龍彥達起身一拜。
「不過不是現在。你師父信上交代,你要在鹿鳴寺裡住上兩年,習武練功,順便治你的病。」方丈笑著指指院子裡跑進跑出的小和尚們,「兩年之後,這支軍隊就是你的。」
龍彥達順著方丈的手往外看了一眼,眉頭蹙了下不知該作何感想,只有雙手抱拳,禮貌笑笑,「多謝方丈。」
「我還有一個條件。」
「方丈請講。」
「你要做成大事,單打獨鬥不行,尋常日子裡更需小心謹慎,我派個妖」方丈咳嗽一聲,鎮定改口,「我派個藥師在你身邊,方便你用。」
「我要藥師做什麼?」
「這個不重要,就是個稱呼而已。」方丈揚起下巴,衝著院子裡一聲喊,「許澈,過來。」
一個靈活的墨影,不知道從哪個半空掉到了屋子中間,許澈把因為飛來飛去粘在臉上的黑髮撥到耳後,懶洋洋靠著太師椅,「師父叫我做什麼?」
「從今往後,你跟在龍少俠身邊,寸步不離。」方丈交代。
「誒?」許澈扭過頭,這才看到身板挺直的白衣少年,被嚇了一跳,呲溜一下溜到方丈身邊,揪著方丈的袈裟,「寸步不離是什麼意思?他上茅廁我也要不離?」
龍彥達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