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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層的力量需要激發才能體現,以前的瘋殺手所遇只不過是一般高手,於是他只能被一般高手激發出一般力量,可今天不同,四殺手的合力是石破天驚的,於是他的力量也跟著變得石破天驚。
四殺手難以置信的驚駭,是他們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存在的一種武功,那就是瘋殺手的“顛峰劍法”,當他瘋癲之時,他的力量會隨對手的強大而強大,隨所在環境的艱難而被激發,可以無限的讓劍達顛峰,登峰造極!
在一旁的“笑書生”風南吹也是看得目瞪口呆,瘋殺手的武功的確是完全的超越了人為的想象。試觀天下,有幾人能在“鬼毒殘絕”四大殺手的合圍中隨心所欲,目空一切,就算是北殺金中原也還是個未知數,就算中原武林第一高手的無名人也不見得,如果當年的南天魔北地神重生也許還可以讓人置信,而眼前的瘋殺手,不過是新掘起的後起之秀,雖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但從身形體態猜測也不過是二十餘三十不足的青年人。
瘋殺手手中的劍如同暴雨時河中的水,那氣勢不斷的暴漲,但畢竟四殺手非泛泛之輩,依然是惡劣的廝殺,塵土飛揚天昏地暗,遮掩了頂空的那一輪烈日,密林中只有交織的劍光如鬼魅的人影,分不清人我!
金鐵交鳴,無數聲爆烈巨響,好幾棵大樹被削成數段,木屑濺飛,轟然倒下。
瘋殺手與另四殺手的身影分開。
瘋殺手的面孔依然被散亂的頭髮遮掩著,但那些長髮已不再幹燥,像淋過雨似的,許多髮絲貼在臉上額上,還有些似積了水欲滴落般,他握劍的手與另一手的肩部以及胸部的衣衫緩緩的裂開了口,再緩緩的紛紛破碎飄落,汩汩的鮮血從數個傷口中緩緩冒出,然後緩緩下流,流過那健壯而結實的肌肉。
瘋殺手一動也不動,彷彿一尊千年的佛像莊嚴肅穆中飽含著令人敬仰而心酸的滄桑。
四殺手同樣的靜止著,“毒殺手”古驚風手中的樹枝早已削碎不見,那握樹枝的手劇烈的顫抖著,顫抖中的衣衫慢慢變溼,黑色中看不出鮮紅的顏色,但當滴落後便已看得分明那鮮紅,另外三個殺手也並不輕鬆,他們的劍上都流著鮮紅的血,不是瘋殺手身上的,而是從他們本人的手臂上流出,流到劍上順著滴落。
雙方對峙著,僵持著,四殺手有恨不能吃下對方的殺氣,但卻震懾著畏懼著,終於,“鬼殺手”冷殘陽恨恨的說:“我們走!”說完便連同另外三個殺手躍上枝頭,迅疾而去。
瘋殺手沒有阻攔,也沒有追去,人依舊一動不動的。
笑書生開始有些擔心,湊上前關切的問:“老瘋,你沒事吧,要不要我替你包紮。”
瘋殺手突然似不支的屈一膝跪下,以劍撐著,他沒回答“笑書生”的問話,突然間抬頭望了望天空,烈日透過密林的縫隙,有一些刺眼,密林中一片狼籍,突然間他一聲狂怒長嘯,響徹天際,人同時凌空而起,手中劍劃過一道銀白耀眼的光芒,反射過天空的烈日,但見金光四射。
劍氣劃過聳立的古樹,一陣破裂咔嚓聲,連同瘋殺手身上飛濺的鮮血,沉重的灑落,復歸沉寂,瘋殺手已人影不見。
“笑書生”風南吹呆呆的站在那裡,他知道瘋殺手的瘋病又犯了,他的瘋病是時好時壞的,或者,他弄不懂他是真瘋還是假瘋?他又為什麼會瘋?但在他生下來的時候一定是好好的,只是在成長的歲月中,在無情的現實中,遭遇了某種重大的打擊而變瘋,他能從瘋殺手的瘋中感覺出一種極為心痛的東西,也許是夢想在現實中無言的破碎,也許是失去了生命中至愛至重的東西,他不知這種東西到底是什麼,但從瘋殺手的瘋中同時充滿的強烈的仇恨與憤怒中可以猜得出,他所失去的定是為現實所不容的東西,也許是關於感情的永恆消逝了,也許是因為遠大的理想抱負無法施展,也許是推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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