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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的刨著那些碎片,想在其中找出酒來一般。
幾名武士復圍了上去,欲再次強行將他拖走,但當手觸及醉青年的時候,他突然之間發怒如瘋,雙手狂打。眾人還沒看得清楚是怎麼回事,幾名武士皆已被擊中而倒飛出去,跌落在地,沉重的落地聲,人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那裡。
酒樓裡出現了短暫的沉寂,不只是為著幾個生命的死亡,而是事發突然讓人沒發反應。
醉青年根本不去管那幾個被他打中的武士是死是活,他只是一個勁的如瘋含痛的在那些碎片中叫著找著他的酒。
酒樓裡的喧鬧一直沉寂著,全都在靜觀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不解而心驚這醉青年是何許人,為何有此一身神奇武功,又為何如此行為怪異?在座的可都是武林中人,看得出這醉青年的出手電光石火般快,且功力深厚非比常人。
正當眾人還在猜測事情該怎麼進展時,又從樓上下來了一群人,為首一個三旬近四的大胖子,挺著個懷了孕般的大肚子,慢悠悠的,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下了樓。
稍微見了點世面的都會認識這胖子,身份說小點是這酒樓的東家,身份說大點是“名流門”的臨安分堂主。
“名流門”何許門派?當朝宰相賈似道乃門主!這早不是什麼公開的秘密。
胖子外號“兇佛”,名叫範仁天。
跟著範仁天下樓來的,自然也應該是高手,尤其跟在他後面的兩個枯瘦老者,表情冷漠,兩道目光凌厲如刀刃,鋒芒畢露。
範仁天走到被打死的幾武士屍體前,仔細的看了看受傷處,臉色開始由淡定而陰沉下去,然後緩慢的把目光移到兀自在瘋瘋癲癲找酒的醉青年,陰沉的臉色開始變得惡毒,向身後的兩瘦老者下令:“格殺勿論!”
兩老者似乎有些意外,平常什麼時候什麼事情都是其他人打頭陣,都辦不下來了他們才出手的。今天,對付這樣一個瘋子,直接讓他們出手,是不是有點大材小用小題大做了?是以有那麼點遲疑。
但範仁天又再一次,有些生氣的命令了:“還楞著做什麼,動手啊!”
兩老者開始滿臉殺氣的逼向醉青年。
醉青年卻毫無知覺,捧著那些酒罈碎片用嘴極貪婪的舔著,還不時口中喃喃,聽不清楚說些什麼。
兩老者同時發難出手,從兩側歸中凌空而起擊向醉青年,招勢奇快惡毒,大有一掌斃其命之勢。
眾人的心裡仍是沒底,從醉青年擊斃武士的身手來看,絕對不是一般人,亦不會輕易的就送了性命,一定會與兩個老者,甚至“兇佛”範仁天,有一場惡戰。
然而,結果卻大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兩老者的手掌都結結實實的擊中了醉青年雙肩胛處。
醉青年的身子一栽,貼地摔出丈餘遠,撞翻了一張桌子。他翻身想爬起,卻“哇”的吐出一口鮮血,人似乎並沒有什麼事,他用手搽著嘴角的鮮血,雙目痴呆的看這點那血,臉上浮起一抹傻笑,隨後還笑出聲來,那笑讓人聽著極為難受,笑聲連帶著他的表情都藏著一種極為心痛的東西,但那並非肉體的痛,而是觸及心靈的痛。
兩名老者也很意外輕易的得手,但更吃驚雙掌的威力竟然沒要得了對方的性命,開始有些躊躇的看著範仁天,等待他的命令指示。
範仁天的話很惡毒很堅決:“格殺勿論!惹我的人唯一的下場!不得有失!”
兩名老者的臉上開始籠罩起更濃烈的殺氣,透過那瘦骨嶙峋的手掌,漸漸的顫動,已凝聚了摧殘乃至毀滅的力量,他們要再一次的,全力的,給醉青年致命一擊。
兩聲怪叫,兩老者一上一下極怪異的身法襲擊向痴呆狀的醉青年,挾帶著一股強勁的陰寒勁風。
“北山雙鷹!”
人群裡突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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