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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他面部表情猙獰的程度來判斷,應該是來了有一下子了。
上官宓整個人呆住,心兒陡跳,終於明白紫衣等人為何嚇得臉都發白廠了。
南宮凌的臉色很嚇人,八成把她剛才的話都一字不漏的聽完了,看樣子他真的是很討厭聽到有人說他長得像女人,害她感到很心虛。
不過想一想,她又不是第一次惹他,難不成他想殺了她嗎?當然不可能。
話既說出,就像倒出去的水,也無法收回了,她索性挺起胸膛,雙手插腰,抬高下巴看著他。
“怎麼樣?說你像女人,不服氣啊?你打我啊。”
南宮凌二話不說,一指點在她穴道上,她瞪大眼,不一會兒驚恐的尖叫出聲。
“啊——好痛啊——南宮凌——你對我做了什麼——救命呀——痛死我啦——”
哼,他不用打她,也有辦法用點穴讓她痛哭流涕!
敢笑他像女人,他絕對絕對要她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嗚嗚嗚——臭南宮凌!死南宮凌,她恨死他了!
上官宓搗著鼻子,一邊忍住噁心感一邊臭罵南宮凌。
她不怕吃苦、不怕捱打,南宮凌把她當奴隸使喚,她都認了。可是那傢伙居然——居然叫她洗茅房!
“臭南宮凌,死南宮凌,我恨你!”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洗茅房、挑大糞。差點沒把早上吃的饅頭給吐出來。
南宮凌不但要她清理茅房,還叫總管來監視她,不准她偷懶。
她從小到大,從沒幹過這種骯髒的粗活,簡直恨死南宮凌了。
洗完了茅房、挑完大糞,還得去劈柴挑水兼打雜,從早做到晚,南宮凌存心操死她。
不過說他像女人而已,有必要反應這麼激烈嗎?就說他愛記仇,器量小還不信,若非為了雲繡,她寧死也不屈服在他的霸道下。
幹了一整天的粗活後,總管才放她走,她疲累的回到房裡,紫衣和婢女們已經在房裡等她,見她進門,大夥兒立即搗著鼻子。
“哎呀,好臭呀,來來來,快幫小姐沭浴淨身。”
上官宓已經累得半死,這回她是連一句埋怨和抵抗也沒有,讓紫衣她們把自己脫個精光。
從昨天到現在,她根本無法好好休息,昨日南宮凌不知道是用了什麼點穴手法,讓她全身痛如針刺,被折騰得有氣無力,今日則叫她去做了一整日的粗活,現在一想到洗茅房的事,她還是噁心得想吐。
“哎,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只要你不惹少主生氣,相信少主一定不會虧待小姐的。”
“我恨他。”上官宓越想越委屈,自小到大,她何曾受過這種洗茅房挑大糞的羞辱?眼淚禁不住撲簌簌的掉下來。
“哎呀,別哭呀小姐。”
這哪能說不哭就不哭的?她是被氣哭的,任由紫衣和婢女們安慰也於事無補,她的眼淚還是一滴一滴的掉進水裡,化為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小姐別傷心,其實少主對小姐已經手下留情了呢。”
“手下留情?他叫我去洗茅房挑大糞,如此羞辱我,這叫手下留情?”
紫衣輕聲安撫。“少主只是在氣頭上,或許小姐覺得說少主像女人,是沒啥大不了的事,事實上,少主一直很不喜歡自己的相貌,也非常介意。”
另一名婢女也說道:“少主一向脾氣很好,是好主子,對我們這些奴婢和手下都很好,唯一會讓他抓狂的,就是被取笑像女人,我們曾見過少主如何修理那些取笑他的男人,輕者躺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那還算幸運的呢,嚴重的可能斷手斷腳,或是下陰曹地府去了,不過那一定是本身罪大惡極之人,少主才會出重手。”
“你們的意思是,他讓我做苦力,我還得感激他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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