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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薪看著孟培林笑了笑道:“孟大人不必擔憂,剛才我只是說著玩兒而已,孟大人不會跟在下一般見識吧?”
“哪裡的話,哪裡的話。梁大人能跟卑職開玩笑那是看得起卑職,卑職倍感榮幸又怎麼會見怪呢?”孟培林賠著笑臉道。
“嗯。孟大人不以為意就好。”梁薪點點頭,臉上的神色一下變得肅穆起來,他伸出右手按著孟培林的左肩道:“孟大人。我一向覺得無論什麼事,都應該禍不及家人。你看這些女眷有的還青春年幼,有的已經年紀老邁。讓她們去充當官妓接客,那不是造孽嗎?
正所謂‘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給你挑選的這些老大姐個個都經驗豐富知暖疼熱,比之那些小姑娘不知道好多少倍。再說了,咱們把這些女眷帶回家是為了讓她們免遭磨難。難道孟大人心裡有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心思?”
“沒有沒有,卑職怎麼敢呢?”孟培林一挺胸膛,一臉道貌岸然的模樣說道:“卑職就承大人恩典把這些……大姐給收下了,大人放心,卑職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們的。”
說著,孟培林一雙黃豆眼不停地在那些婦人身上游走。偶爾看見一兩個稍微有些風韻的,孟培林的心總算是安慰了一些。
解決了這些女眷的事,梁薪仔細地打量著他留下的這些年輕女眷。其中一名身著青衣,面容冷淡的女子引起了梁薪的注意。
之所以引起梁薪的注意不僅僅是因為這女子年輕貌美,更因為她是所有女眷當中唯一一個臉色平靜神情冷淡的人。如果不是因為她站在這些女眷的方隊當中梁薪可能都會懷疑她根本就不是沈家的人。
梁薪側過頭低聲問孟培林:“這女子是誰?”
孟培林順著梁薪的目光看過去,心中暗自啐了一口。哼,這死太監明明是個沒卵男人偏生眼光還這麼高,居然一眼就看中了這些女人裡面最漂亮的一個。
心裡如斯想著,臉上孟培林仍舊討好地笑著回答:“回大人的話,那位是沈純陽的獨女,沈方怡。”
“哦?沈純陽的獨女?”梁薪心中疑問更甚了,既然是沈純陽的獨女為什麼家裡遭逢如此鉅變會如此鎮定呢?
梁薪走到沈方怡面前問道:“你是沈純陽的獨女?”
沈方怡抬頭看著梁薪點頭道:“沒錯。”
梁薪點點頭後忍不住問道:“家裡遭逢鉅變,為什麼你還如此平靜呢?”
沈方怡看著梁薪的雙眼,與之目光相對也無絲毫閃躲。她足足盯了梁薪幾十秒鐘然後才開口說道:“對於將死之人來說,家中遭逢什麼樣的鉅變也只是等閒小事而已。”
“將死之人?”梁薪微微一愣,他打量了沈方怡一眼道:“我看你氣色平和麵色紅潤,不似是身患絕症之人啊?怎麼會是將死之人呢?”
沈方怡看著梁薪冷冷一笑道:“如果……我刺殺了西廠掌印提督會不會立馬受死呢?”
話音剛落,梁薪只見白光一閃,沈方怡竟然手持一把尖刀朝著他的腹部捅了過去。
“狗官!你誣陷我父親,害得我沈家家破人亡,我要你的命!”沈方怡怒瞪著雙眼吼道。
沈方怡以為自己一刀已經插進梁薪的腹內,為了保險她想將刀拉出來再捅梁薪兩刀。誰知道一拉沒有拉動,低頭一看才知道原來梁薪早已用手指夾住刀柄,沈方怡根本就沒有傷到梁薪。
梁薪臉色微微一沉,夾住刀柄的手指略一擰動便將整把短刀奪下,然後梁薪一掌將沈方怡打得倒退出去。
“大膽!”林沖大吼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刀就準備一刀將沈方怡斃於刀下。
梁薪一伸手攔住林沖,然後盯著沈方怡沉聲道:“你說我誣陷你父親?害得你家破人亡?”
“難道不是嗎?”沈方怡知道自己已經刺殺失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