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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令梁薪意外的是他這身體素質不一般般的強,剛剛那一腳僅僅使出七成力就把那禁軍壯漢給踢得倒飛出去了。
梁薪一擊奏功心中信心大增,當下立刻使出一招“攬雀尾”發勁震飛一人,然後便順勢伸手奪下了一個禁軍手中的大刀。
有刀在手梁薪將一套刀法使得滴水不漏,一個橫批逼退數人後梁薪一把拉著陳玉鼎道:“師父快跑!”
陳玉鼎下意識地跟著梁薪跑出藥庫,二人跑出御藥院後梁薪直接帶著陳玉鼎往迎陽門跑,因為玉寒宮就在迎陽門那裡,梁薪想帶著陳玉鼎到那裡暫避。
陳玉鼎一把拉住梁薪道:“不能往迎陽門跑,那邊是後苑,我們進去就是甕中之鱉。我們還是往宣佑門跑,只要能闖過宣佑門興許我們還能有一線生機。”
梁薪一想後苑的確不是一個好去處當即點頭道:“好,徒兒聽師父的。”
就在陳玉鼎和梁薪說話的這個空檔裡那十幾個禁軍已經追上來了,梁薪拉住陳玉鼎往宣佑門的方向跑去。
跑著跑著陳玉鼎畢竟年邁,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梁薪回過頭準備去扶陳玉鼎,陳玉鼎一把推開梁薪道:“薪兒你快走,不要管為師了。他們只是想要為師的命,你現在跑不會受牽連的。”
梁薪一把將陳玉鼎背起來堅定地說道:“你我師父,我怎麼可能丟下你自己跑呢。別說了師父,萬一死了我大不了就重新投胎一次。”希望能死了就能穿回現代吧,以自己現在所學的一身醫術回現代好歹也能混個名醫的名頭當當吧。
“嗖!”一支利箭鑽入陳玉鼎的後背,陳玉鼎整個人抖了一下口中一口鮮血吐在梁薪頸脖之上。梁薪大驚失色放下陳玉鼎後趕緊用銀針封住陳玉鼎胸口幾處大穴,保證陳玉鼎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
陳玉鼎抓著梁薪地手道:“沒用了,箭已經傷及內腑迴天無術了。薪兒,你自己小心……”陳玉鼎虛弱地說完最後一個字後氣絕身亡。梁薪悲傷不已,大叫一聲:“師父!!!”
追上來的禁軍中有一人是都頭名叫鄭逍遙。看見陳玉鼎氣絕,鄭逍遙微微鬆了口氣。再見到梁薪悲痛地抱著陳玉鼎,鄭逍遙目露兇光立刻舉起右手準備讓身後的人禁軍們放箭。
“住手!”一聲尖銳的叫聲傳來,緊接著便是一聲長長地呼聲:“皇上駕到。”
梁薪回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龍袍帶著玉珠頂冠的男子正坐在龍攆之上。兩邊身後是長長的儀仗隊,龍攆旁站著一名穿著暗紅色蟒袍的公公。不用猜也能想到剛剛那兩聲呼叫聲就是這位公公發出來的。而這位公公梁薪一看也知道是誰,正是宮中第一人,楊戩。
見到皇上,所有人的第一反應自然就是跪倒在地山呼萬歲。但梁薪此時悲傷不已,哪裡有閒情逸致行什麼跪拜大禮,他就那樣抱著陳玉鼎的屍體心中滿懷傷悲。
“原本今日還想趁興到萬歲山做一副《鳳凰山景圖》,沒想到竟然遇到如此煞風景的事,罷了罷了,擺駕延福宮吧。”
聽見皇上準備離開梁薪突然福至心靈,他放下陳玉鼎的屍體驀然站起身對著皇上大聲叫道:“皇上,奴才有莫大冤情啟奏。”
“莫大冤情?”趙佶看著梁薪那胸膛挺得直直的模樣頓時感覺有些有趣,他所見到的太監中從來沒有一個人在他面前挺直過胸膛,於是趙佶問:“說說吧,有何冤情?”
梁薪回憶了一下當初自己和陳玉鼎一起去給喬貴妃診病的經過,此時當初那每一景每一幕,陳玉鼎、喬貴妃、侍女金玉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梁薪腦中如電影播放一般清晰地重新掠過。
梁薪捏著雙拳跪倒在地一字一句地道:“回稟聖上,**喬貴妃與人苟且私通珠胎暗結,被我師父陳玉鼎得知此事後喬貴妃派人前來殺人滅口,箇中詳情還請聖上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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