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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那般簡單。”
司馬蘅與他對視著,眼神清冷:“你同樣複雜,我還是照樣與你一起,又有何懼之?”
劉曜聽了,眉頭微皺:“阿蘅,你不是個不講理之人,為何這會卻聽不進去?”
司馬蘅只覺得劉曜這樣溫言和氣的話,更是讓她心裡有些惱怒,於是便回道:“因你沒有跟我講理,你說子玉貞人危險,那他又是何處危險?你儘管說來,若是能說出,我定是會聽從與你。”
“如今還不是時候,不能與你講太多。然,阿蘅,你要相信我。”劉曜神色有些為難糾結,看著司馬蘅,到最後卻只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司馬蘅心裡更是失望:“如此,那到你說出理由時,我再照你所說的那般做矣。”
後山的桃花的確很美,大片大片的紅色如女子臉上的胭脂,光鮮著帶著嬌美,讓人一眼看去,便心神陶醉。這樣的景緻,理應讓人心懷放鬆,神情愉悅才對。但司馬蘅卻有些看不入眼,站在桃樹下面,看著那些花瓣便有些發呆。
想著在路上與劉曜的對話,這是她第一次與他這樣爭執。不知是否因心中一直以來的積鬱所致,說起話來便無所顧忌,心中是暢快了一些,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迷茫。
她從未發過這樣的牌氣,這樣的她並不像她。以前的她,遇到不喜之事,便只是冷冷的看著,並不會多發一言,她覺得這樣子是最好。對不喜的事,多說一句也是浪費她的口舌。不喜就是不喜,而不是用有些堵氣的樣子來表現。是什麼讓她轉變了,變得如此小氣?
司馬蘅對這樣她如今這個樣子,很是不屑,只覺得這樣的自己與那些粗俗的民婦並無分別。只知撒潑抵賴,著實登不上大雅之堂。越想便越覺得煩悶,伸手便扯下一朵花,雙手絞著把花瓣扯了下來。
“花又有何錯,阿蘅心中不快,便將它們拿來出氣。你這樣子,倒是少見。”被司馬蘅狠狠撇在身後的劉曜,卻在這時跟了上來,站在司馬蘅身邊溫言笑道。方才那一瞬的不快,似乎卻是從未出現過。
司馬蘅聞言,低頭看了看手中撕爛的花瓣,花汁水染了一手,卻是粘粘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原來再光鮮美麗的花朵,遇到吹打,也會變得如爛泥般再無一絲原來的樣子。
“你應該愛惜自己,這花汁雖傷不了身,但染上了也難以洗脫。”劉曜卻是俯過身子,伸手拉過司馬蘅的手,接著便掏出一塊巾帕幫司馬蘅擦拭起來。動作溫柔,卻像在院子裡侍弄那蘭花般小心細緻。
司馬蘅呆愣下,微一抬目,便看到劉曜光潔的額頭在她的眼面閃動。感覺手裡傳過來的溫熱,司馬蘅猛地縮回手,然後退開兩步,心中怦然跳動著。眼前卻是出現了,那日在王府中,看到的那幕親熱的畫面。
劉曜空著手,抬起頭朝司馬蘅無奈一笑:“我只是想幫你擦拭乾淨,並無他意。若是冒犯了,阿蘅可別見怪。”
劉曜神情坦蕩,他是個君子,是真不會有其他心思。司馬蘅只覺得臉上更是燥得慌,本無什麼事,因她這一舉動,倒顯得有什麼事出來。
“天色不早了,我們也快些回去罷。”司馬蘅穩了穩心神,神色恢復了平靜,便語氣清淡的說道。
“再看看罷,難得出來一趟,再說,這花季很快便會過去。”劉曜說著把帕子遞給了司馬蘅:“你再擦擦吧,等汁水一干便很難洗淨。”
司馬蘅遲疑了一下,然後伸手接了過來,抬頭望了一下四周:“好景不常在,看多隻平添傷感,不看也罷。”
劉曜聽了,便也順著司馬蘅的目光看去,只見入眼都是鮮豔的桃紅,甚是動人心魄:“越是這樣就越要看,要把它們記在心裡,就算不在了,偶爾拿出來想念一翻也是好的。怕就怕,看過了便忘了,那就是白來了一趟。”
微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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