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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晌都是沉默著。
還是子玉貞人先開口說道:“很是抱歉,又讓你受驚了。”又問:“我似乎真是如豺狼般,讓你如此害怕?”
司馬蘅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我並無此意。”
“是嗎?為何那個夜晚看到我,卻是讓你不顧危險直往林中衝去?”子玉貞人似乎對那晚的事有些耿耿於懷。
司馬蘅遲疑了好一會才再道:“並非是怕貞人,只是當時只覺得要遠離貞人才好。”
“那還不是畏我?”見司馬蘅又要說話,子玉貞人卻是一抬手製止了,他道:“我明白你當時的心情,可能是我逼急了你,才會如此。只是望公主明白,那時的情景只能容我那樣做。我們鮮卑族小人少,若要壯大,必需要與人結盟。只是功虧一簣,如今卻是再無資格說與人結盟之事。”
司馬蘅聽著子玉貞人這樣真心的話,再看著他的臉色,直到這時,她才看清他那本來如金子般光芒的臉色,這會卻黯淡不少,眼眶處更是有些烏青。看來費了不少心神,不過這也是難怪。這次戰敗,對他打擊定是不小。族中本就力微,好不容易聚攏一起的力量,卻是又散了開去。天時地利卻是錯過了,便不可能再來。他心裡定也是失落難受的,雖此時看上去並無異樣,但人終歸還是失去了一絲生氣。
司馬蘅想說些安慰的話,但到最後卻只能問道:“如今貞人打算如何?”
子玉貞人微微一笑:“這次傷亡慘重,休生養息,卻才是當務之急。今日裡找公主前來,卻是想一表先前的歉意。只是公主身邊人多,所以才會以如此方式見公主,請多擔待。”
子玉貞人對司馬蘅一直都是客氣有禮,頗具君子風度。這也是為何司馬蘅對他,無法怨恨起來的原因之一。
司馬蘅道:“我也要離開渭城矣。”
子玉貞人便還是笑:“要不我幫你卜上一卦,看看你此程是否一路順風?”
司馬蘅便搖頭:“我卻是不相信貞人了。”
“為何?”
“你卜得都不準的,如今夏日都過去了一半,我卻是還沒有見到親人半個顏面。”
“哈哈,我都說了這個春並不就是指春日。唉,也難怪你不信我,我連自己的命運都無法卜準,又何來為別人卜之理。”
司馬蘅便有些語塞,這並不是她的本意。
子玉貞人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你與親人的見面定不會遠矣。你的兄長司馬睿如今卻是有著大勢,相信不久之後,便會有大作為。到時,想見到他,卻是要容易許多。”
子玉貞人中間的話,司馬蘅以前便聽劉曜說過,如今再聽子玉貞人說來,心裡還是免不了又是一陣激動:“子玉貞人何以見得?”
子玉貞人便道:“這個先不論,就說我為何要與你兄長結盟,欣賞的也就是他的才幹。否則又怎麼會有看住公主的一幕?若不是這樣,也不會害公主傷了嗓子的。”說到最後,子玉貞人卻是嘆息一聲:“只望這事,日後你的兄長不會見怪,否則我又多了一個敵人,對我可是大大的不利。”
“這都是命運,既然如此安排,我能做的便是安心接受。貞人也無需太過自責,若日後有機會見到兄長,定是不會讓他怪罪你的。”司馬蘅說道。
“我今日裡接你來的目的,其實也就等你這句話。哈,其實我還是希望我們日後成為友好的兩族,”子玉貞人又是笑了一聲,但很快便收了起來,認真問道:“這次見面,還望公主保密。”
司馬蘅便點頭:“我會的。”又道:“直到這時我還不知貞人的身份,能否告知一二?”
子玉貞人沉吟了下道:“多的我就不說了,只要公主記住我的名字姬叔齊便行了,子玉,乃是我的字。”
並不敢停留許久,與子玉貞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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