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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司馬蘅輕聲道:“放心矣,君父若是知道,定也不會怪罪的。”
“也不知你君父如今過得如何。”敬安太后滿臉感傷:“他哪裡受這樣的罪。一出生便就高人一等,不想,到頭來卻是這樣的下場。該死的漢人。若有可能定上要他們遭天譴。”
司馬蘅看著敬安太后,張了張嘴,到最後卻也只是什麼也沒。出了殿門,她感嘆,原來她的母親竟然還不知道君父去世的訊息。難道沒有人沒有告訴她?
不知是否敬安太后把那日裡給司馬蘅講的話,告訴了司馬睿,還是。司馬睿一直有這樣想法。過不了幾日,他過來看望司馬蘅時。問道:“阿蘅,可有喜歡的名號,過陣子阿兄便要宣告你的身份。”
司馬蘅搖頭:“這倒是沒有,阿兄幫我做主就是了。”
司馬睿看著她道:“清河是個好的封號,一時要改倒也真真有些捨不得。”
司馬蘅也知這是情不得已,便也沒有什麼,只是問道:“阿兄,君父去世的訊息可是沒有告訴母親?”
司馬睿聽了,便點了點頭:“當時太后的身子並不好,所以沒有告訴她。後來更是不敢了,若是知道國君去世的訊息,怕她承受不住,受了打擊身子會垮掉。倒是我疏忽了,忘了告訴你這回事。”
“原來如此,我就是奇怪,為何母親會不知道。心中雖有疑惑,還好當時並沒有出來。”司馬蘅嘆了一氣:“那便能瞞多久便瞞多久吧,母親若是知道了,定是會更加傷心難過的。”
隨著天氣的漸漸變涼,司馬蘅的身子也就漸漸好了起來。司馬睿便選了個日子,宣告了司馬蘅的新的名號:臨海公主。
對外宣稱臨海公主一直在太后身邊長大,在逃出洛陽時,卻是與眾人失散了開來。後來,一直無音訊,卻是近日才回到南方。其中出了何事,又有什麼事發生,都一概沒有明。國君對這一王族血脈之親,很是看重,在宮裡特意舉行了宴席,讓朝裡的大人們都進宮來賀。
這樣一來,後宮裡便就多了許多夫人們的身影,如今後宮還無王后。夫人也只有靜夫人一個,但夫人的身份終歸還不是很高貴,大家便都去了太后殿裡請安。
敬安太后一直在宮裡不理事,也不喜熱鬧,這會卻是因清河公主的原因,便也破了例,對那些進宮向她請安的夫人們,笑臉相迎。她曾貴為王后,對見這些命婦們更是遊刃有餘。
司馬蘅到達太后殿裡時,便看到太后殿裡坐了好幾位夫人,夫人的身邊又都帶著一位年輕的貴女,看樣子卻是趁此機會把自己的閨女帶出來見見世面了。畢竟這宮庭,不是誰都能進來,也不是隨時都能進來的。
司馬蘅的到來,把眾夫人的目光都吸引了去。待她向敬安太后行了禮後,便都紛紛起來朝她行禮。
行完禮,大家坐定後,便有夫人朝敬安太后道:“以前一直覺得自家女兒是好,如今一看到臨海公主,才知道自己真是少了見識。太后娘娘就是有福氣,身邊有這樣一位品貌皆出眾的公主。”
這樣的話一聽便是奉承話,但好聽的話誰都是愛聽,特別是敬安太后,聽到有人這樣誇自己的女兒,心裡總是得意的,她笑吟吟的對那位夫人回道:“侍中夫人太過謙虛了,我看你的女兒便是好的。”完便讓侍中夫人身旁坐著的那位,身穿淺黃色綢衣年輕的貴女上前來,敬安太后朝她打量了下然後點頭笑道:“侍中夫人有位好女兒,嫻靜淑女。”完,便又賞了些珠寶首飾,卻是一副越看越喜歡的樣子。
敬安太后這一翻舉動下來,卻是讓其他的夫人有些坐不住了,便都紛紛上前起好話來,似乎看出敬安太后對司馬蘅的看重,便十句話中便都九句不離司馬蘅,每上一句便都贊上一句。這樣一來,者無心,倒是讓聽者司馬蘅微微有些臉紅起來,她確實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