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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東公主,如今漢宮裡的貞夫人意寄來了一封信牘。
敬安太后拆開來看的第一眼,便就痛心的哭了出來,在她身邊的司馬蘅與始平公主忙安撫著她。不知是否因懷了身子的關係,河東公主變得柔和了起來,言語間也透出了點點的思念。看到這些話,敬安太后更是哽咽著一聲聲和喚著,我兒,我兒。
好不容易平和下來,敬安太后便想著要回信。司馬蘅便忙吩咐寺人舀來筆墨,然後執起筆,蘀敬安太后回信。
敬安太后要的話有許多,不斷的念著,到最後又不斷的改著,卻是來來回回好幾遍,才把要的話,通通表現了出來。最後把信牘封好,卻是馬上叫來侍人,讓它把這信牘給國君,讓他叫人快馬送回洛陽去。
因為河東公主的信,雖敬安太后傷心了一會,但過後卻無比的高興。也難怪一直無音信的女兒,突然來了這麼一封信怎麼能不高興?
年過後,便是到了春耕的日子。司馬睿卻是要出宮去,與那些農夫一塊種下春日裡的糧食,以求今年裡會有個好的收成。
司馬蘅聽到了,自也是求著也要去的。始平公主見狀便也要跟著去,於是出宮時,司馬蘅與始平公主都換上了普通的棉衣,坐在車架中跟著司馬睿的車架出了城。
國君與民同耕,自是引來眾多民眾的圍觀。田地裡的農夫更是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司馬睿自有那份親切的態度在,把朝他跪拜的農夫扶後,便挽起寬大的衣袖,紮起衣裾,然後下了田。
始平公主見狀,卻是也想下車架。但公主畢竟是公主,是位女子,不能拋頭露面,更不可在眾人面前挽起衣袖,露出胳膊。她忙拉住始平公主,阻止她下去。
始平公主卻是不肯,她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道:“阿姐,我就看下去看看,又不做什麼。你就讓我下去吧,再出了城,若還是在車中,又有何意思。”
司馬蘅不由一陣心軟,便就再叮囑道:“那不能亂走,下田之事更不可為之,可知道?”
始平公主忙點頭:“知道,知道矣。”完,便迫不及待的下了馬車,很快便不見了身影。
司馬蘅倒不擔心她的安危,她的身邊自有侍衛跟隨著,只望她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來便好。
國君親自耕種,自有士大夫們跟隨。而跟著士大夫們的也有一些閨閣小姐。所以陳榛來請安時,司馬蘅並不意外。司馬蘅把陳榛讓進了車中,小如便下了馬車。車中只留兩人些話。
陳榛道:“過年時小女身上有恙,所以未進宮去,公主可別怪罪。”
雖陳榛是有心接觸她,而她的進宮的心思也很是明顯,但不得不,雖是這樣但對司馬蘅還是存了兩分真心結交的心思。司馬蘅對她,便自也有些不一樣,只覺得她這般也是著實不易。聽了陳榛的話,也便、就關切的問道:“我就還奇怪著怎麼不見你,如今身上可好了?”
陳榛便點頭:“是一些風寒,怕過了病氣,所以便沒有進宮,如今可是大好了的。”完,掀起車簾的一角,朝那田地間看去,又道:“公主你看,國君就是國君,雖下了田地,但那身礀氣度就是不一樣的。”
司馬蘅看著她便笑,不由得便就想到了虞儀,便開口問道:“你覺得光祿勳家的貴女為人究竟如何?”
陳榛放下車簾,有些奇怪,卻是不敢多,只道:“不是很清楚,公主何出此問?”
司馬蘅便回道:“過年時進宮時,倒是多看了她兩眼,覺得她這個還是不錯的。”
陳榛便有些緊張:“公主覺得她不錯?”
司馬蘅回過頭看了看陳榛的神色,便拉過她的手笑道:“只是覺得她很是嫻靜不錯,並無其她。她這會也是來的,你去叫她過來一起聊聊。”
陳榛知道司馬蘅看透了她的想法,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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