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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司馬蘅把要的話又咽了下去,如今並不是這些的時候。如今更應該做的是:“母親,若真是這樣。那麼王家之人便不可信,而且他們的目的怕是不簡單。這事得儘快讓國君知道,防著他才好。”
敬安太后聽了憂心更重:“國君豈會信這話。這只是我們的推想。”
司馬蘅一想也是,雙手緊握著了好一會,才便道:“此事,的確無實憑實據。就連我們也是半疑半信,也難怪國君會不信。如今之計,卻是要找出證據。若不然,我們若是誤會了王子章也不是件好事。”
敬安太后憂心一退,抿著嘴對司馬蘅一笑:“阿蘅所言極是。”著,便又是感嘆:“你自小便有主見,無需母親多操心。落難一年,你也最後回到了母親身邊。母親相信若沒有一定的才智,是不可能辦到的。阿蘅,無論日後你去到何處,這份心智是萬不可能丟的。”
司馬蘅看敬安太后卻是一時感嘆到了別的地方,卻也不敢反駁,點頭道:“阿蘅知道。”
敬安太后聽了,臉上便就有些欣慰。接著,她又回到了方才的事情上:“其實若是想知道季是不是他們的人,其實也簡單。”
司馬蘅一聽,便有些驚奇:“當真,母親可有計策?”
敬安太后慈愛的目光一轉,露出少見的精光:“國家大事我不能處理,但這種事情,我還是有些辦法的。阿蘅,你就看著點,日後也可多些處事的經驗。”
敬安太后並不是軟弱的女子,在國難來臨之時,她是可以跟先王並肩站立的婦人。就如她所,大智也許沒有,但小慧那是絕不會少的。司馬蘅也是深信這點,聽了敬安太后的話,便靜下心來認真聽著敬安太后所的話。
“若季是他們之人,那麼他們定會保她周全,不會讓她死去。畢竟我們並沒有疑心季,她還有用處。再則,插一個眼線並不是簡單之事,能保全定是會保全的。因此,靜夫人好心不鬧大此事,卻是有可能怕國君過問,然後處治季的可能。她也斷定,這樣的醜事,我們是不會讓國君知道的。因為,鬧大對始平的名聲不會是好事。”敬安太后到又感嘆:“的確是好計謀,這還真不是心思簡單之人想得出來的。”接著又道:“這事我會出面,也會盡力瞞著國君。應該知道若我出面,那是絕不可能留活口的。”到最後,敬安太后眼中有嚴厲的光一閃而過:“這樣的奴才,留著也是禍害。”
“若是他們唯護,那必有隱情。”司馬蘅介面道:“母親的法子的確管用,只是,”到這裡,司馬蘅卻另升起一疑惑:“他們這樣做的目的何在,不鬧大,顯然不是想毀始平名聲。若不是如此,他們為何會鬧這樣一出,冒著被懷疑的危險。”
敬安太后也是一頓:“是了,這倒是一時沒有想到。”著眉頭便是緊皺:“的確有些不通。”
司馬蘅也是思慮了一會,但還是沒有頭緒,最後便是一甩頭:“母親,如今也別想這些。我們先試試季是哪方的人,試了最後不定也會知道這事的原因的。”
“如今唯有如此。”敬安太后也是一嘆:“但願,是我們錯矣。”
從太后殿出來,司馬蘅的心更是沉重了。若是王子章真是可疑的,那麼,又該如何。如今國庫還需王家的支援,若是翻臉,對大家都是不利,若是憑由之,又不知他的目的何在,更是讓人不安。如今,就算不想那麼遠,那麼又該如何讓國君有些防備之心呢?
司馬蘅左右不得法子,待回過神來後,卻發現走上了去大殿的廊上。她回過頭問小如:“怎麼不提醒我一下?”
小如忙回道:“看公主想得入神,不敢打憂。”
司馬蘅轉過身子,如今去大殿並不妥,還不知道些什麼呢,得想個好的法子才行。待沒有走兩步,司馬蘅腳步一頓,回過頭問小如:“鮮卑王子還沒有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