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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諸位人物,只可惜,他們十年前在這長白山上都死得乾乾淨淨,你父親死時候的情景,現世只有我妻子一人記得。”
“你若有心,他rì便來我玉筆山莊,親自向我妻子問詢如何?”
田樹言心如亂麻,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才好,只孤零零站著,胡斐英雄蓋世,應該不是騙他,可是他評價自己親生父親如此猥瑣不堪,卻令他內心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當下硬著脖子道:“誰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胡斐見田樹言如此言語,臉sèyīn晴不定,知道他心中矛盾,自己再跟他說下去非說僵了不可。忙衝齊御風使了個眼sè,笑道:“我今rì且不在你這裡待著,家中有事,改rì再來。你且多陪陪這位小兄弟。”說完幾個縱躍,便不見了蹤影。
一邊齊御風將田樹言拉回小院,開席吃飯。
兩人喝得醉醺醺,一直到月如彎鉤,兩人依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
齊御風眼見酒灌愁腸差不多了,於是說道:“樹言兄,我有個故事,你想不想聽?不過這故事,你可不能說出去。”
田樹言道:“你且說來,入得我耳,存與我心,我爛在肚裡總行了罷。”
於是齊御風便道:“三十八年前,有這麼一個可憐的孩子,他生下三天,就沒了爹孃,身邊只有一個不會武功的叔叔,小時候抱著他天天乞丐一般的東躲xīzàng,兩人相依為命。他身負血海深仇,卻又不知道真正的仇人在哪裡,他的父親是一代大俠,可他卻一點武功都不會,只能憑藉著家傳的圖譜,一點一點的自學。
後來他終於長大了,他繼承了他父親慷慨豪邁,急公好義的xìng格,可所遇到的事情每一件事卻做的都不怎麼開心。”
於是齊御風便將胡斐小時候的故事一一訴來,聽得田樹言不禁目瞪口呆。聽得他要殺南霸天時候左右為難,試試不順,不禁連連搖頭;
在聽得他為尋常百姓路見不平,挺身而出,甚至不辭千里,捨命追兇,不禁又高舉杯盞,浮一大白。
再說道他終於見到了所謂”殺父仇人。而這個所謂的“殺父仇人”,卻受jiān人所害瞎了雙眼,他得知父之死與其有關,但卻確不願乘人之危,毅然為他尋醫訪藥。
田樹言不禁也躊躇起來,沉默不語。
齊御風喝了口酒,吃了塊肉,繼續訴說他自告奮勇尋找解藥,事後卻失聲痛哭,痛惜自己報不了殺父大仇。
一樁樁,一件件,齊御風將這段少年英雄波瀾壯闊的一生盡皆說出,他這一輩子做過的事情,沒幾件開心,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奇遇,只憑家傳的一身武功,卻為平民百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齊御風說的口乾舌燥,卻依舊神采飛揚,他目光炯炯看著田樹言:“此等英雄,難道真的能卑鄙無恥的害死你父親嗎?”
田樹言沉默不語,喝一口酒,哀嘆一聲。
齊御風見第一步洗腦成功,知道胡斐慷慨悲歌,瀟灑不羈的俠義身影,此時已深深映入田樹言的心間。於是急忙添一把火:“你若報仇成功,世間便少了這一位頂天立地的大俠,如若你失敗死了,你這一輩子為報仇而生,從未經歷過人間溫暖,你父母生你,難道是為了讓你生生世世都活在這痛苦仇恨之中?難道不是教你成家立業,生兒育女,成為一位像胡大俠那樣慷慨豪情,快意恩仇的好漢子?”
田樹言站起身來,緩緩踱步,驀然放聲長嘯,哽咽道:“齊兄,我心亂如麻,言行無狀,須請恕罪。”
齊御風心道,你也沒犯什麼錯啊,恕什麼罪啊?
這邊思緒剛起,只見田樹言,長袖揚起,轉身走出小院,但聽得喀喇喀喇響聲不絕,籬笆院牆的木樁盡數給他踹壞。
齊御風怒目而視,遠望他背影,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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