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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屬下也不敢斷定,本來屬下是想去看看他近況如何的,可是剛到他家門口,就聽那些下人說他已經瘋了,所以屬下就先回來稟報此事!主公您看是不是要過去瞧瞧?”
“算了,到底是我先對不住他,懷疑他,你讓人把禁衛撤了吧,對了還有張松等人的也撤了,現在我們應該齊心協力的解決劉備這個問題,內奸的事之後再辦吧”雖然劉璋為人懦弱,少主見,但貴在有一顆仁慈之心。其實他在任益州牧時,蜀地還是非常富有的,百姓安居樂業,沒有進行大規模的戰爭,施行的是標準的仁政。怎麼能說是“無恩德加以百姓”呢?而且在正史上劉備入蜀的時候,益州不是也出現了民兵麼?劉備還假惺惺的哭不該有此惡舉。而再從劉璋開城投降這一點也看出他的確擁有仁慈之心。他若是生在太平年間,定為造福一方的良臣,蜀中之治歷來沒有定數,陳壽的評價也未免有失偏頗,能為一方軍閥的就真的會這麼差?也許一開始劉備就怕劉璋在蜀地深得人心而有殺他之心,只是後來疑問怕會失去天下人之心,才只能作罷。亂世雖然會出許多英雄,同樣也會埋沒許多人才,只能是說劉璋生錯了時代,他是一個在眾多英雄的光輝下黯然失色的人物。不過不得不說的是劉璋失敗在於聽信他人之言,而少主見,卻不採納對他真正有用的話。令人諷刺的事是他成就了劉備的霸業,他的性格註定了他在亂世中無法成為人雄,只能偏安於一方,實在令人惋惜!
雖然劉璋是出於他的一番好意,但身為主簿的黃權卻站出來說“主公此事萬萬不可,法正何人?此人素有奇畫策算,而且對劉備是嚮往已久,屬下以為這是法正的金蟬脫殼之計”
“哎,公衡得饒人處且饒人,算了吧,他法正如若是真的裝瘋,我劉璋也認了,益州留他不住,只能怪我沒本事沒能耐,許靖你就按我說的做吧,接下來我們繼續商議軍事”
黃權是屬於那種快人快語的型別,而且認定了的事不會輕易就放棄,所以他順著劉璋的話說“難道主公也不想要益州了?老刺史大人留給您的土地,就這樣拱手讓人了?如果主公真是這樣想的話,那您也沒必要再商議什麼軍機了,因為我們的軍機要密很快就會被劉備所知,而且很有可能就是透過法正、張松這兩人,屆時所有枉死的熱血戰士,主公您又這麼去面對?主公的仁義能不能放在戰爭結束以後?”
黃權的話已經給劉璋說得很清楚了,管好張松、法正二人得益多多,不管法正他們那就是自取滅亡,劉璋雖然笨但也不至於還聽不出來,可一個人的秉性是永遠改變不了的“許靖,你還是先把看守法正和張松的守衛撤了,不過你要嚴查出城人員,特別是和法正和張松兩人,一律不允許出城,還有,凡是和他們有關係的人都要仔細盤查。現在我們去看看他法孝直,無論怎麼樣到底還是我的手下,我這個當主公的該去問問才是”
“。。。家主啊,他那瘋勁裝得可是真夠厲害,連我這老管家都沒識出個真偽。我就說嘛,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突然之間發起羊癲瘋,然後就瘋掉?不過家主這苦可就吃大了,那劉璋小兒為了辨出家主是不是真的瘋了,盡然叫家主吃泥土,喝馬尿,與豬同睡。我們這些當下人的看不過去,好心想給家主點能吃的,可那時的黃大人可真狗狠毒,竟然在吃的裡面放瀉藥,幾天下來家主就被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再後來劉璋小兒沒收了家主的全部家資充公,家主和我們也就被趕了出來,我們雖然還能找個地方繼續生活,可是家主不行啊,他必須還得裝瘋賣傻,過著連狗都不如的生活。不過有一次深夜小老兒出恭的時候,看見一個人正在給家主吃的,還說著什麼,只是太小聲了再加上那時小老兒也沒太注意,以為好心人是原來的一批下人中的一個,可現在想來這背影到和張大人有點相似。後來有半個月裡家主時常會消失一兩天,然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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