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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墨嘴上這也說著,心裡卻有些酸溜溜的,這樣的心情,著實和眼下大局不合時宜,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聽到“呂大哥”這三個字,他心裡就跟被踩了幾腳似的。
“在我入宮之前,曾經在王家待過兩年,呂大哥是過路投宿的,當年就考中了榜眼,就此再沒了訊息。”
念離慢條斯理地說著,一晃十幾年了,呂大哥也成了呂大人,自然也認不出她了。
“原來——如此——”安以墨舔了半天嘴唇,終於鼓起勇氣問了出來,“娘子,那麼你對呂大哥,是像你對畢公子那樣?”
“總之,不像你對顏可那樣就對了。”念離自然知道他又在想些什麼,一句話就把安以墨給堵了回去,男人有些悶悶不樂地上了床,向她蹭了蹭。
自打安園變故,他們就一直沒有圓房,今晚安以墨是想來發騷了,可是一向很順從的念離今晚卻向床裡移了幾公分,讓安以墨撲了個空。
男人一臉委屈,念離忍著笑,搖著手指:“今晚不行。”
“你來了葵水?”
“應該不會來。”
“那你是累了?”
“不累也不行。”
“你是在怨我?”
“你有什麼做的不好,該我埋怨的麼?”
……
……
安以墨又向裡蹭了蹭,手腳都不安分起來,念離推著他,有些羞澀,又有些歡喜。
“今夜不行,明天也不行,我算了算,大抵要一個月以後——”
安以墨停下了動作,眼睛直愣愣地勾著念離,還沒有反應過來,“難道是什麼人的忌日?”
“你就不能往好裡頭想?”念離噗嗤笑了,一點他的額頭,貼在他的耳朵邊上,說:
你要當爹了。
枯井寒夜
要當爹。
——要——當——爹————
五個字盤旋在安以墨已經空空如也的腦袋瓜子裡,期待太久,在聽到五個字的時候,他時間有些恍惚,以為是在做夢,而或是幻聽。
就在安以墨在溯源安園的臥房裡面靈魂出竅的時候,安以笙也在山上寺廟後身的口枯井裡面靈魂出竅。
因為煮雪坐在離他三米開外的地方,直愣愣地看著他,:
“能坐過來麼?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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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現在要出門去驛站做準備,迎接新上任的呂大人。以墨兄弟又出門去照顧當鋪生意,是否願意與同去?”
還是沉默寡言的呂言秋到溯源以來,第次口氣麼長的句話,安以笙不好意思地摸摸頭,:“先前就把那個畢公子得罪,估計回安園沒頭沒腦的難事有三分都是怪在,看來註定是和當官的無緣的,就不去參合,怕越幫越忙。不如上山去唸經,還差最後段,趕在那個呂大人上任之前唸完,不準就能保方平安。”
莫言秋先前也聽到些傳聞,安家二少爺把畢公子得罪的不輕,坊間還有些不三不四的傳聞,不時有斷袖之類的鮮活的詞彙蹦出來,對正直向上的莫言秋來,是不小的打擊。
此刻聽安以笙樣推辭,莫言秋也不再多言,目送著安以笙出門去。
他要去迎接呂大人,而念離也不能閒著,是給家中眷做冬季新衣的日子,院子裡那剩下的二十幾個人們都在議論著,不知今年會慘淡到什麼樣子,煮雪終於被唸叨著煩。
沒想到安園裡面,還有比安以笙更嘮叨的生物。
“煮雪姑娘,您是跟兩位老夫人上午道出門去做衣服麼?”
被路圍追堵截,煮雪最後只能冷冰冰地回答:“衣服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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