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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想著或許可以趁這個機會上樓做客,跟他進一步深交呢。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被齊楚截了胡,只能滿腹遺憾地過其門而不入了。
齊楚和鄺平川的身影,已經雙雙消失在公寓大樓的玻璃大門後面。
然而,彭澤卻還獨自一人在原地佇立著。
他若有所思地微微仰起頭,久久注視著大樓外牆一則醒目的招租廣告。
齊楚拎著那箱牛奶,和鄺平川一起乘電梯上去十八樓。
站在電梯裡,鄺平川用眼角餘光斜瞟著齊楚問:「你身上穿的這件t恤是我的吧?」
「對,今天中午幫教務室搬資料熱得要命,衣服都汗濕了。去你宿舍拿內褲時,我順便借浴室洗了個澡,換了你的一件衣服。」
隨口解釋了一下後,齊楚看著鄺平川那張表情欠奉的面癱臉,有些拿捏不定地小聲說:
「那個……如果你不想借我穿,我上樓後就馬上換掉洗乾淨還你。」
「不用,就賞你穿吧。」
鄺平川一副「龍恩浩蕩」的口氣,齊楚暗中撇了一下嘴:
算了,勞資大人有大量,就不跟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一般見識了!
拎著東西進了屋後,鄺平川就一副大爺狀地往沙發上一坐,當起了啥也不乾的撂手掌櫃。
兩袋剛買回來的東西以食物為主:
有的水果牛奶要放冰箱上層保鮮;
有的凍肉凍餃要放冰箱下層冷凍;
剩下的零食基本上都放在茶几上,方便隨便取食。
齊楚負責把這些東西分門別類地放起來。
冰箱就擺在客廳一角,他背對著鄺平川忙活著,沒有發現他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鄺平川的衣服尺碼要比齊楚大兩個號。
那件白t恤穿在他身上顯得又寬又大,就像oversize的風格一樣。
衣服雖然很寬大,但是在齊楚或立或蹲的過程中,
輕薄柔軟的面料隨著動作幅度勾勒出了窄腰翹臀的輪廓,比完全的裸露更能引人遐想萬千。
尤其是那道勁瘦的腰線,讓鄺平川不自覺地盯得出神。
直到齊楚轉過身,他才如夢初醒地立刻閉上眼睛。
於是,齊楚看見了這樣一副畫面。
鄺平川以坐立的姿勢端坐在沙發上「睡覺」,跟老僧入定似的。
「川寶你困了嗎?想睡的話就去房間睡吧,坐在這裡睡多不舒服啊!」
鄺平川順著臺階往下走,還有意伸了一個誇張的懶腰。
「ok,那我先去睡一會兒,你晚點再煎牛排吧!」
回到主臥室後,鄺平川當然沒有上床睡覺了,而是深刻反省起了自己剛才的表現。
昨晚被齊楚的「身體展覽」搞得他半宿都沒睡著,今天再看見他窄腰翹臀的身體線條時,心裡又是一陣遐想萬千。
他感覺自己這樣不好,很不好。
鄺平川倒不是覺得有慾望不好,而是齊楚劈腿未遂那件事他心裡還過不去,還沒有正式原諒他,也還拿不準他到底是真心愛自己還是另有所圖。
所以,他不想因為因為慾望的驅動而做出什麼精蟲上腦的事,也不想在這種不甚明朗的情況被齊楚太過吸引。
如果齊楚所謂的迷途知返,其實是發現了鄺家有礦,鄺平川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一腳蹬了他。
一直以來,他都最討厭這種為了錢而接近自己的人。
不過,當發現齊楚對自己來說有著很高的性吸引力時,鄺平川越發想不通一件事:
我以前到底是怎麼跟他談戀愛的,居然只會牽著他的手帶他上圖書館學習。如果我不是我,我還以為自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