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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心滿意足地結束時,齊楚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休息了好半天后,齊楚才有力氣抗議。
「川寶,你明明答應我還要去上課的。」
「大不了我幫你補課嘍。」
齊楚無語:這不是重點好吧?重點是你又沒控制住自己。要我強調多少遍你需要在這方面節制一下啊!
「川寶,我想再跟你好好談一下關於性生活節制的問題。」
鄺平川一副不予配合的口氣說:「一週二次絕對不可能,反正我做不到。」
哪個二十歲的年輕人一週才過兩次性生活,開什麼玩笑呢?
這個年齡正是慾望最強烈的時候,尤其是像鄺平川這種剛剛初識禁果滋味的人。
「而且你也未免能做到吧?剛才你濕得……」
鄺平川故意拖著長音沒有說下去。
齊楚難為情地把臉藏進被褥裡,實在沒辦法否認自己剛才也爽到了的事實。
「川寶,我只是想讓你稍微節制一下,不要老是害得我曠課好不好?」
「你先回答我,你是不是也很享受和我一起l。」
鄺平川把齊楚的臉扳過來,正視著他的眼睛問得直截了當。
這個問題讓齊楚滿臉還未消褪的潮紅更添一抹濃艷色彩。
忸怩了好半天后,齊楚才在鄺平川地一再追問下,滿臉難為情地微微一點頭。
「說出來,我想聽你說出來。」
鄺平川執著地追著齊楚索要一個明確的答案。
他拗不過他,只好滿臉通紅地開了口,聲音比蚊子哼哼還要輕。
「是的,我很享受。」
l是兩個個體在一起所能產生的最親密的親密接觸。
而這樣的親密接觸行為,最容易讓人動心動情。
齊楚應該也不會例外吧?鄺平川想讓他假戲真作地愛上自己,到時候再冷酷無情地一腳蹬了他。
哼!這個愛情騙子想要欺騙他的感情,他一定會讓他悔青腸子不可。
一方面,鄺平川不想對齊愛情騙子楚太好,另一方面卻又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著。
對於自己這種人格分裂似的狀態,他自己都有些不願面對。
這天的雨,一直淅淅瀝瀝沒有停過。
因為下雨的緣故,齊楚沒辦法過去御景園給大寶小寶當遛狗工。
在鄺平川宿舍休息半天后,兩個人就一起回了綠島公寓。
綠島公寓裡,小奶貓花花無比熱情地撲過來歡迎兩位主人。
圍在他倆腳下又是蹭又是舔,彷彿骨子裡住著一隻汪星人似的。
「花花你餓了是吧?別急,鄺哥哥馬上就去給你泡奶粉啊!」
鄺平川作為一位新上崗的泡奶粉工人,很自然地走進廚房去為小奶貓泡起了奶粉,有一點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聽話。
齊楚抱著花花坐在沙發上擼貓時,突然聽到有人在外面敲門。
他想一定又是那個人自己最不歡迎的傢伙彭澤吧?
靠,那天臭罵了他一頓他還不清楚嗎?
如果今天還敢再來搞事情,勞資非動手扁他不可。
齊楚放下花花衝過去開門,準備再奉送「情敵」一頓臭罵大禮包,加量不加價的那種。
結果門一開他的眼睛立刻瞪圓了。
門外站著的人居然不是彭澤,而是當初被他一腳蹬掉的假闊佬大叔賈總。
賈總打扮得人模狗樣。
一身有型有款的名牌西服(借用);
一塊金光閃閃勞力士蠔表(高仿);
依然堅持不懈地走著假冒偽劣的闊佬路線。
齊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