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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對著蔣雲瑞說:“當真是神奇,竟然不那麼疼了?”
蔣雲瑞將東西都收起來了,看著她的動作微微笑著說:“雖然是不疼了,但是還是不要動得太厲害了,小心傷口再開裂了。”
依然停下動作,將胳膊湊到鼻子前聞了聞說:“這是什麼藥引,這麼神奇?”她見蔣雲瑞只是淡笑不語,突然想到曾經她在書本上學到的古代人關於醫術的傳承,都是師父傳弟子,外人概不相授,大夫之間有什麼獨門秘術都是守口如瓶。所以華佗那樣神奇的麻沸散最後會失傳。
想到這些,依然放下手臂說:“是我失言了,蔣大夫別在意。”
蔣雲瑞說:“杜娘子誤會了,只是因為這個藥是蔣某剛配出來的,還不知道到底如何,所以不敢妄言,免得誤了別人。”
依然頓住動作,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又看了看蔣雲瑞,牽了牽嘴角說:“也就是說,這個藥還沒人用過?我有幸第一個嘗試?”
蔣雲瑞對著攥住的拳頭輕輕咳了兩聲說:“也可以這麼說,但是其實這個藥我自己親自用過一次,適量的話不會有事,所以娘子請放心,至於實際上藥效如何,還要看明日。”
依然的臉色這才好些,然後突然想到他剛才的話,便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蔣雲瑞耳根似乎是紅了紅,然後雙手一拱對著依然行了一禮溫和說:“那日見過娘子之後,回到這裡師兄告訴雲瑞杜娘子來過,雲瑞便猜到了娘子的身份,只是這幾日師父召喚雲瑞到太醫院做事,便讓師兄遲幾日通知娘子,準備改日親自到莊子上拜訪娘子,沒想到今日卻在這裡遇上了。”
依然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只是你……”
蔣雲瑞接道:“雲瑞字潤之,娘子可以叫雲瑞的字。”
依然看著這個禮貌的大男孩,笑著說:“我聽鍾醫令說,潤之對女科頗有建樹?”
“建樹不敢當,只是比別人多了一點看法而已,雲瑞也聽師父說了娘子的事情,”說到這裡,蔣雲瑞眼睛有些發亮地看著她說,“娘子當真可以剖腹取子而不傷人性命?”
依然聞言,苦笑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那只是之前,現在不能了,我沒有藥。”女團名劃。
蔣雲瑞說:“這個雲瑞在師父那裡有所耳聞,但還有些不太明白,只是……”他扭頭看了看天色,“今日天色也不早了,娘子也該回去了,若是娘子不介意,我們改日再尋機會細談。”
依然對於能研製出抗生素和麻醉藥替代品的可能性沒有抱什麼希望,所以也沒什麼意見,蔣雲瑞給她開了兩服藥讓她帶回去,她便帶著阿夏離開回了城外。
回去之後將藥煎了服下後,依然坐在床上對著自己手臂上纏著的紗布細看,剛才沒了痛覺的胳膊,這會兒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她呆呆地感受著胳膊上的疼痛,心中不由地有些激動,或許……說不定她現在遇到的困境,這個蔣雲瑞真的會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她的難題。
這一夜依然翻來覆去都睡不安生,再一次夢到了回到醫院的情形,她闖進了藥庫,慌里慌張地將麻醉藥和抗生素全部蒐羅了塞到懷裡,只是門口遇到了保安,看到她拿這麼多藥都上來攔她,她已經有些魔怔了,抱著懷裡的藥死也不丟,身後還有人在使勁推搡她,她用盡全身的力氣蜷縮著死死抱住懷裡不讓別人奪走。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依然猛地睜開眼,看到面前的帳子,看到頭頂上的房梁,然後又急忙看向懷裡,她抱著的藥原來不過是懷裡的被子,如今也還是在她的莊子上,沒有在醫院。
阿夏見她醒了,鬆了一口氣說:“小姐一直在做噩夢,你夢到了什麼?”
依然躺在床上拍著額頭,重重地呼了一口氣說:“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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