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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下人們分享了,而今天整個莊子上的下人其實都在等著看是不是二爺要來把夫人趕出去的,只是如今卻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就有些搞不懂了。女陣節巴。
箱子實在太多,搬了好久才全部都塞到這個小院子裡,依然愣愣地看著院子裡堆了兩層的箱子。又看了看平桂說:“你這到底是在搞什麼鬼?”
平桂確定東西都搬完了,才走到依然的面前,將手裡的一個小盒子遞給她說:“這些箱子都是杜娘子當初的嫁妝,二爺將您用剩下的這些絲毫未動都給您搬來了。都是些布料首飾和其他的雜物。這盒子裡面是您當初陪嫁的地契和房契。這個莊子本也是您的東西,地契都在這裡,附近還有一個莊子,京城裡有幾間鋪子。您如果有空的話就自己過去清點一下,鋪子裡的掌櫃都是原來的老人,如果您想換人的話,就看著換了。”
依然接過平桂遞過來的盒子,卻覺得很重,雙手都有些拿不穩,她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有這麼多身家,終於感受到了一夜暴富的感覺,也為薛鳳舉這麼輕易就將嫁妝給她的舉動有些驚訝。
平桂見她接過了盒子,雙手一插對著她低頭抱拳說:“夫人珍重。”
依然正在心情複雜的時候,卻聽平桂突然又道:“對了,二爺讓我將這張請柬給杜娘子送過來。說您或許會需要。”
依然抬眼看到平桂又遞過來一張大紅色的請柬,心想這薛鳳舉搞得什麼鬼?
好奇地伸手接過開啟看了一眼,隨即手上一緊,雙眼死死地盯著上面的名字:顧鈞,凌霜華。
依然雙手緊緊地抓住這張大紅的硬紙片,幾乎要將手中的請柬捏爛了,一瞬間什麼情緒都湧了上來,酸澀,沮喪,失落,但是她卻並沒有覺得傷心。
她從一開始就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那樣的人有他的世界,他和薛鳳舉都是一類人,只是一個將自己的慾望擺在臉上,一個埋在心裡,但其實都是不相上下。
直到阿夏伸手推她,她才茫然地抬頭,發現平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院子裡已經沒有人了,只剩下堆了滿院子的箱子,原本院子裡堆著的一堆碳了什麼的,早就不知道被淹沒在什麼地方了。
她手指鬆了一下,才覺得手心有些疼,低頭一看,才發現剛才太用力,指甲都陷入皮肉裡,將自己的手心攥出來幾個血窟窿。
她苦澀一笑,將手裡的請柬隨手扔到牆角,伸手扯了扯自己的嘴角說:“這忙忙碌碌地又該吃中午飯了,我怎麼感覺現在整天就跟一頭豬一樣,一直吃吃睡睡的,別的什麼也不用幹了?”
阿夏撿起地上的請柬,卻發現上面的兩個名字都被指甲摳下來了,便問依然說:“這是誰的請柬啊?”
依然說:“沒什麼,兩個不相干的人,我就知道薛鳳舉不會安好心,臨走了還要來將我一軍。”
“將軍?”
依然打斷她說:“你別問了,我現在腦子有點亂,不知道要幹什麼,是不是又要吃午飯了?”
阿夏無語地看著她說:“這會兒還早,午飯還不急,只是這一院子的箱子怎麼辦?二爺這樣大搖大擺地搬過來,不是在給我們招賊嗎?”
依然看著箱子發愁地說:“我也不知道,你還真是說對了,這裡只是一個農莊,連護院什麼的都沒有,懷璧其罪的道理我不信薛鳳舉不懂,他就是在給我出難題,這個小心眼的男人!”
屋子裡薛鳳舉的東西已經搬走了,依然更是覺得驚訝,事有反常必有妖,如果薛鳳舉跑來跟他吵一架或者再耍幾天賴皮賴著不走的話,她估計還會覺得正常,但是他突然之間這麼配合了,她卻覺得有些不放心了。
她將自己的憂慮對阿夏說出來,阿夏卻覺得她多慮了,“可能是二爺看你真的是鐵了心了,所以也就不再堅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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