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第3/4 頁)
,紛擠的人群,甚至,還有我聽不懂的方言,都讓我感覺親切而溫暖。有幾個長沙的美少女經過,我幾乎疑作是丫頭的背影,忍不住停下來行注目禮,其中有一個還衝我回頭嫣然一笑,我心裡頓時樂開了花,像吃了一罐蜂蜜。
找到丫頭曾經告訴我的她們家的小區,在樓下我打通了電話。想像著丫頭聽到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驚喜的叫我一聲“豬頭”,然後撲到我懷裡,我們緊緊相擁、瘋狂接吻的情景,我的手都有點發抖。
電話號碼撥了好幾次才撥對。丫頭她媽接的電話,一聽是我的聲音很奇怪,她說丫頭前兩天告訴家裡去北京找我了呀。我差點脫口而出,我怎麼不知道。可是我什麼也沒說,隨便問候了幾句。阿姨說丫頭可能先去找她同學,然後才去找我,並囑託我好好照顧丫頭,我說會的。掛了電話後,我馬上打車往長沙火車站趕。心裡隱隱有一種預感,似乎大事不妙,但我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麼,人一下緊張起來,以至於司機師傅看我像個逃犯,總用懷疑的眼光不停地打量我。
在候車室裡度日如年的等待了幾個小時後,火車在夜色中駛向北京。我一夜無眠,天亮的時候唇乾舌燥,眼圈中佈滿血絲,腦袋中嗡嗡亂響,好像在跑火車。
但我顧不了那麼多了,一出西客站馬上重新進了進站口,我想不來丫頭在北京還有什麼同學朋友,我怕她萬一沒地方去會待在候車室。寬大的幾個候車室裡來回轉了好幾圈後,腿痠腳軟,筋疲力盡,卻一點也找不到丫頭的影子,我滿腹狐疑但又別無他法,只好先打車回宿舍再作打算。丫頭知道我的手機號的,我反覆看了這幾天的已接電話,五個是自己公司的,一個是四郎的,還有三個客戶的。沒有陌生的號碼出現,未接電話是杜若打來的。我百思不得其解,心裡越發緊張不安。
丫頭沒有手機,這會我又有點懊惱,早知道這樣過情人節的時候,我乾脆送她一個最新款的彩信手機好了,一來可以博取她的歡心,二來便於隨時隨地瞭解她的行蹤。當時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創業伊始,還是省著點錢就沒有買,現在恐怕只有到語音聊天室“跟你去私奔”那裡找她了。
我有種預感,她一定會在那裡的。幾乎一天我都沒有吃東西,呆呆的守在電腦前,像個被情所困的傻子。那兩個小姑娘等人打電話請示工作的時候,我一概說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天塌下來也先讓他們頂著,叫他們再不要打擾我,否則扣工資。
第五部分北京,這個冬天風不大(45)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人漸漸熱鬧起來,開始有人問管理員什麼時候來啊,有個傢伙突然宣佈,管理員今天將和某某在網上舉行婚禮。管理員就是丫頭,某某就是那個老男人。我頭腦一下猶如五雷轟頂,不敢相信看到的這個訊息,忙不迭地問那個人。那人不耐煩地說婚禮八點就開始了,你著什麼急,你要等著吃喜糖也要等新郎官和新娘子上場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我忙不迭地陪笑臉,心卻漸漸在往下沉。
換了個陌生的ID,我靜靜地躺在椅子上,注視著聊天室裡花花綠綠的螢幕,聽著各種口音的人輪番發言,等著婚禮的開始。冰山已經露出一角,我等待著最後相撞,發出轟然巨響,可是我又怕那最後的時刻到來,我將會在相撞的那一剎那粉身碎骨,體無完膚。夜色將房間完全籠罩,沒有開燈,只有顯示器發出幽幽的亮光。電腦的風扇嗡嗡響著,在暗夜聽起來像來自地獄。
我腦海中反覆盤旋這一個念頭,如果丫頭真的愛上了別人,我怎麼辦?以前我也曾想過這個問題,但這種可能突如其來地擺在我面前時,我的頭腦還是蒙了。我一遍遍地問自己如果今天晚上的婚禮是真的那將如何,又一遍遍告訴自己那不可能我不知道。
離八點越來越近,我的心開始痛起來,像有一根針,隨著時間的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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