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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緩緩的走出了城,監察院的地牢,就在西南城。地牢有一個膾炙人口的名字,但凡在帝都生活,哪怕是一介草民,都會知道,這間地牢,叫做肖申克。
這裡守衛森嚴,堪比軍營。巴蒂和里貝利親自將夏維押送到了這裡。
說是地牢,卻是用一口直徑二十五米的大型水壩,改建而成。水庫直通地下水道,帝都一切的生活用水,全部由透過這間水壩,流入護城河。
而夏維一路來到地牢,一直也很老實,沒有過多的話。乖乖的按照獄卒的分配,進了牢房。
一出深在地下的深牢,一扇門,一口天窗,天窗上是鋼筋澆注的欄杆。整個牢房十米多高,陰冷潮溼,充滿了腐爛的味道。沒有床,只是在牢門的下方,開出一個口子,用來送飯。
地上是冰涼且不平整的石板,夏維就躺在石板上,睡覺,偶爾看著天空,連一隻烏鴉都不會飛過。有的只有空曠到恐懼的石壁,充滿了尿騷味兒的牆角,不知道是不是上一個囚犯留下的痕跡。
夏維苦笑了一聲,認準了那個方位,省得夜晚著急找錯地方。
……
夜晚,月光從天窗下灑下,照在夏維的臉上。夏維看著天窗,心情沒有下獄後的低糜,反而,卻有著一絲陰謀得逞的味道。
因為巴蒂和里貝利的關係,地牢的老頭對待夏維不錯。送來了蠟燭,和書籍。雖然,都是一些帝都當下流行的小說,可是,夏維也能安靜的坐下來,用微弱的蠟燭看的津津有味。偶爾,他還會做在月光下冥想。因為對於魔法的探索,夏維從未停止過腳步。
總的來說,在肖申克的地牢,夏維並不孤獨。偶爾從牢門處的送飯窗,看一眼地牢內的夏維,甚至會覺得,這個傳說中馳騁北方戰場的年輕騎士,安靜的像是在密謀越獄。
而就在夏維在地牢的第十六天,也許是所謂的命運巧合,也許真的是夏維運氣好到了極點。夏維在他的牢房,能觸控得到的一塊石轉上面,驚奇的發現了一行密密麻麻的文字。仔細看了看,卻發現是古代的銘文。
“靠,坐一次牢,都能作出來故事?!”看著那個牆角內,幾乎被人忽略的一塊轉頭上,密密麻麻的銘文,夏維暗罵了一句,便毫不吝嗇的試著將它撬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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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沼澤的身處,卡西蒂奧面對一口高聳的火山,他緊握著一個陌生人的頭顱,緩步的向山頂哦組曲。
瞬間閃動著平靜魔法光芒的硫磺土地上,變得好像驚濤一般,不再平靜。帶著那一顆血人頭,卡西蒂奧,輕輕的將整個身體,融入近了漸漸升溫的土地上。
怒風,在天空席捲這。鉛雲滾滾,像是燃血的江河,洗刷著的是萬年來,人類少有涉足的火山。
卡西蒂奧獨自走在這片奇異的山脈內,這是屬於他們遺忘者的世界,人間的煉獄。
忽然,卡西蒂奧行走的土地下,燃起了火焰。半人高的火焰,吞沒了卡西蒂奧的身體。可是,他卻行走在火焰之中,毫無顧忌。
遠處半山腰上紅色的土地處,突兀的屹立起一座火紅色的石碑。石碑之後,是一片紅色的大墓穴,墓穴以巨大的黑曜石堆砌,連線著山體。燃燒著的火焰,吞噬著墓地周圍的一切。沒有一個活著的生物,只有卡西蒂奧一個人。
修長的黑衣禮服,白色的手套,優雅的將他手中的頭顱,襯托著讓人作嘔。
站在四十多米高的石碑前,惡魔卡西蒂奧,宛如螻蟻。輕輕的將頭顱放在石碑一旁,微微彎下他的脊樑,右邊那個沒有染血,一塵不染套著白色手套的手掌,輕輕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主人,最後一個迷失的成員,我已經找到。燃燒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