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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自己先好了,過幾天就沒事了,這次她也想他像以前那樣什麼也不放在心上
而在他眼裡,事情已經到了無力挽回的嚴重地步,他的昭昭不喜歡他,喜歡別人,這已經把他打入谷底,挫敗失落痛楚生氣一湧而至,無法控制的徹底爆發一次,他甚至想發瘋發狂
如果能這麼容易忘記,那他就不是喜歡她。
蘇昭君冷靜了一會兒,努力讓自己忽略他的感受,她喜歡的是景秀瑜,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冷酷的告訴身邊的人
“乘風,我就是這個意思,在我心裡你一直是我的哥哥,如果你願意,我們繼續是好朋友,如果不願,你愛怎麼鬧就怎麼鬧,以後別再來找我”
王乘風從石墩上站起來,他居高臨下的俯視那個膽敢傷害他的女人,那陰沉的臉好像要將女人撕碎一般,可是蘇昭君並沒有害怕,她只是平靜的看著他,無所謂傷心難過,無所謂害怕擔心,她就是這樣一個人,無情的讓人心寒。
王乘風俯身下來,一手撐著大樹的樹幹,一手大力的掐著她的下巴
“好,蘇昭君,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這個小白眼狼,給我記著,我和你絕交,以後再也不要談什麼朋友之情”
然後,他甩開她的下巴,一腳將葡萄筐踢出去好遠,頭也不回的衝入黃昏暮色中。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文太冷清,不如回家去種田啊…某夜現在是窮快活了…親,給個收唄…
☆、上山打獵受了點小傷
半個月過去後,昭君村最轟動的事情便是露水坡上的景先生到蘇家提親了,蘇生娘子二話沒說便答應下來,村裡面瞬間便炸開可鍋,人們紛紛議論起來,也不再談論之前到底是不是蘇昭君勾引了景秀瑜,已經成了定局,村裡的人只得說蘇生在地底下保佑他們全家,蘇生嫂子有福氣。
如今,就算蘇昭君想要後悔,景秀瑜也由不得她任性妄為。
只是隔壁家的王家卻沒什麼動靜,花嬸嬸也沒有像很多人聽到這個好小心便來她家道喜,她不知道王乘風現在怎麼了,反正她也沒什麼資格去管他的。
如此一來,蘇昭君再也不避諱去露水坡上走動。
反而魏良人對她的管束也少了,她見母親不再指責,便做了把好弓,得空的時候就會到山上去打獵。
魏良人不說她,卻對每天給學生上完課之後還要來她家走走的景秀瑜嘮叨起來,把這副看管她的重任全部交給了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便不得不為她山上狩獵而擔憂提出讓她少去的說法來。
開始蘇昭君並不怎麼聽在耳裡,每回收穫之後,便提著兩隻山雞去他家裡交給他的小童,山裡面的野味新鮮,小童是十分歡喜,只是景秀瑜臉上卻有點怒意
只是憑他口頭上幾句話根本改不了蘇昭君的習性,反正早出晚歸,在山裡面射殺獵物十分盡興。
有天,蘇昭君從山上回來,在他的露水坡上稍作歇息 ,他的教習結束,正是落日西斜的時候,薄薄的金光鋪在半山腰上的草廬上,他坐在草廬裡認真的收拾書卷,正抬頭,發現她已經走進來了。
蘇昭君揹著一個很大的揹簍,揹簍是竹篾編制而成,淡黃的竹子被獵物的鮮血染紅,連同她的整個人也飄著淡淡的血腥味。
景秀瑜見她抓著揹簍揹帶出的手背上有好幾道血痕,仍往外面滴血,顯然不是獵物身上的
他皺了皺眉,站起身來就快步走過去,抓起她的手放在眼前看,手指觸到她的掌心,她的手很小,指頭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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