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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的隨意自然,蘇悅兒也自是答的自然,兩人隨即進了房,那冰紅便叫身邊的丫頭去添水倒茶,待人一出去,她才一改慢悠悠的穩重樣子,疾走兩步奔到窗前看著太子妃都出去了,才快速的退回到蘇悅兒身邊,兜頭就是一句話:“這裡不好說話,等下你說要走走,咱們去園子裡說話!”
蘇悅兒點了點頭,那冰紅便快速的去了大椅子上一坐,順手理了下衣服,而此時丫頭腳快已經過來挑了簾子。
“白大奶奶就別客氣了,快坐會吧,太子妃姐姐要我陪你陣子,你且自在些,咱們有身子的人,坐不到一會就累了,那邊規矩多,也拘束,我這裡卻沒別人,你且不必忌諱,我也隨性些,咱們兩個都舒坦!”
蘇悅兒笑著坐了座位上,丫頭給添了茶。
蘇悅兒瞧了冰紅一眼,將茶輕推:“不好意思,我孕吐有些厲害,到今日也常有,茶喝不得,還是給我倒杯清水吧”,
她相當自然的拿出了隨性的樣子,那丫頭卻是微微有些愣,不過還是手腳麻利的給倒了杯水,那冰紅笑著讓丫頭取些瓜果來,蘇悅兒卻擺手:“不必了,剛才在席上才用了,且沒地方裝呢!”她說著撫摸了下肚子,衝冰紅說到:“這位娘娘,民婦該如何稱呼您?”
“我得封溫儀,你就稱呼我娘娘吧!”冰紅說善淺笑一下,“若你喜歡自在,也能喚我鴛鴦的。”說著端了身邊的水抿了一口,蘇悅兒連忙擺手:“那哪成啊,您可是娘娘,民婦不敢僭越”,
“得了吧,你是東宮的客人,就別說什麼兼卑了,自在些的好,咱們也能隨行的聊一會!”冰紅說著把杯子放下,蘇悅兒卻把水杯拿在手上捏了捏說到:“那民婦也就有啥說啥了!”
“好啊……”
“那能不能去院落裡轉轉?”
冰紅一愣,丫頭也是一愣。
“怎麼?你想轉轉?”冰紅做出一副意外之態,蘇悅兒則一副委屈樣:“是啊,大早上出來,就是去了貴妃那裡坐,之後覲見了皇上也還是坐,到了東宮,席間還不是坐?我呀腰都坐痛了”,
冰紅聞言噗嗤一笑:“好吧,坐久了是難受,我且陪著你轉轉去!”說著冰紅起了身,蘇悅兒也放了杯子。
“雲兒,去叫人在後院裡支上桌椅,再弄些瓜果!”冰紅做了吩咐,那丫頭自是應了是,冰紅便走在前帶了蘇悅兒出殿,伸手指向後方:“院落在後面,你和我一起慢慢走走吧,那裡的銀杏樹可落了不少葉,我喜歡瞧著金黃一片,就沒叫人打掃,你同我走走,也能感受一下深秋之景。”
蘇悅兒自是笑著應答,還十分自然的伸手就把冰紅給挽上了,冰紅做出份驚訝狀,那丫頭也自是愣的,不過冰紅卻衝她擺了手:“我們兩個慢慢走就是了,也不用你扶著了,快去準備吧”,
丫頭瞧了瞧冰紅乖巧的去了,冰紅則拉著蘇悅兒慢慢的走,還伸手指點著周圍,一副介紹宮裡的樣子,可是出口的話語聲音不大不說,更是另一番言語:“奶奶,我叫人送回去的詩信,你可瞧到了?”
“瞧到了,那是誰寫的?寫給誰的?”蘇悅兒也作出一副談景的模樣,壓低著聲音問詢。
“誰寫的我不能完全肯定,但應該是東方貴妃,我有九成的把握;至於寫給誰的,我尚不知,但那日裡我得此物時,只曉得太子妃很生氣,她砸了不少的好東西!”
“哦?無跡可尋?”
“算是吧!”當下冰紅簡明扼要的講了下此物如價得來,原來是二個月前,冰紅髮現太子妃神神秘秘的在謀算著什麼,她以為太子妃是容不下自己相對自己動手,便趁夜幕降臨,偷偷出外打探。
那天太子爺對外宣稱是宿在她宮裡,但來的是空轎子,人是歇在了一邊的,她央求了墨紅先生幫自己盯住太子爺,她則趁夜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