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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般樣兒,卻是轉頭對身後的蘇悅兒壓低了聲音說到:“娘娘在聽戲,咱們還是別擾了她的好興致,候侯再說吧!”
蘇悅兒能說什麼?自是淺笑了點頭,人和嚴公公一道立在邊上,只不過嚴公公是低頭勾身一副敬像,而她卻仗著自己有孕在身,便將身子後仰著,直溜溜的杵在那裡,於是不但沒有半點的謙卑感,更是顯得她是傲氣十足的昂著下巴。
那花旦唱了好一陣,軟糯的咿呀聲一去,鼓聲便是由急到慢,噹一聲鑼響,這一闕完畢了,嚴公公才趁著戲子們下臺的時候,立刻高聲言到:“娘娘,平城白蘇氏到!”
歪在貴妃榻上的華衣女子此時一睜眉眼,眼神便是落在了蘇悅兒的身上,那嚴公公退開半步,示意蘇悅兒去磕頭行禮,蘇悅兒也只能認了,畢竟誰讓她的確是民呢?
“民婦白蘇氏見過貴妃娘娘,娘娘,吉祥!”蘇悅,“本來想說千歲的,忽而又覺得貴妃不是皇后,那麼說,不大合適,這便改口說了吉祥,此時那華服女子一擺手:“免了吧,嚴公公快扶她一把!”
蘇悅兒本來還以為貴妃會上來就為難她,比如找法子的讓她多跪一會,或是不搭理的晾著她,卻沒想到這東方貴妃並未為難她,當下口裡道著謝,扶著嚴公公起身後,也自是衝他輕言了謝,而此時貴妃娘娘扶著身邊的宮女坐正了身子,便一抬下巴,就有宮女給蘇悅兒送來了椅子。
“快坐著吧,你這般大肚怎好站著?”她說著指了那椅子,蘇悅兒只得道謝坐了,依舊是不客氣的坐了個全,才沒去照禮儀的坐個邊。
貴妃娘娘把手裡的貓兒輕側了個個兒,放在腿上開始順毛,她的一雙眼則落在蘇悅兒身上將她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潘,繼而笑言:“我在宮裡常有過問家鄉的事,不止是東方家,白家,總之有什麼聽什麼:今四月的時候得知白家大爺娶了妻,我就總是猜測白家大奶奶會是怎樣的一個人?要知道白家大爺可是一副傾國之色,我不止一次想著白家大奶奶怕是一個絕世的美人!”
蘇悅兒聽了淺笑低頭:“貴妃娘娘客氣了,民婦不過乃中庸之色,幸得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而已。”
“呵呵,哪有這樣說自個兒的?”貴妃抬手在唇邊頓了下,顯出一些女人獨有的嫵媚:“要我說,白大奶奶可是個美人胚子呢!”
蘇悅兒笑著低頭:“貴妃娘娘過獎了!”
“是嗎?我向來都是有一說一的人!”貴妃說著那臉上的笑淡了幾分:“東方家和白家因著我妹妹如眉也算是連著親的,如今您有幸得蒙皇上召見,我這個做貴妃的也自是要款待一二的,只是我挑禮物的時候犯了愁,想白家身為第一世家,什麼樣的好東西能沒有呢?恰好,日前有出戏是皇上才點了頭認可的,這教坊還未流出,我便討了來此處演繹一番,你算個有福的,先得了眼,不知白大奶奶看著覺得如何?”
蘇悅兒聞言淺笑:“貴妃娘娘是有一說一的人,看來也應是喜歡直爽性子的人,民婦吶,更是個直腸子,不大會拐彎,所以……民婦大著膽子,也就實話實說了!”
貴妃笑著點頭:“好,你說,我且聽聽這出戏,您覺得什麼地方還有些欠?”
蘇悅兒立刻搖頭:“不不不,民婦品不來的,民婦聽不懂戲,更看不懂戲,這好好的一齣戲,民婦其實壓根就沒看懂,蘇悅兒說著一臉的不好意思:“您可別見笑!”
貴妃聞言愣了下,繼而瞧著蘇悅兒大約三秒後,“噗嗤”一聲笑了:“白大奶奶真會說笑!”
“娘娘明鑑,民婦真的看不懂!”
“你當真的看不懂?”
蘇悅兒點頭似搗蒜:“是啊是啊!”
“可是我怎麼聽說你是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人啊,白大奶奶,這裡雖是皇宮,可坐的人是你與我,咱們怎麼說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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