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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與你來往,可明日又會有第二個‘姚二寡婦’、第三個‘姚二寡婦’……何成,我不是你,與其傻傻的等著被人厭煩、嫌棄,被人像一塊破抹布一樣扔掉,倒不如我索性自己走,走得堂堂正正。”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何成漲紅著臉,惱羞成怒的瞪著青禾,脖子上青筋暴露,她甚至感覺那緊緊攥著的剛硬拳頭下一刻就要朝她揮來。
何成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這個時候竟然主動開口向他提出了和離,他突然想知道她從哪裡來的自信和勇氣說出的這番話。
古時的女子無論是和離或者被休妻,都要背上永遠的壞名聲,有了這樣的名聲,後半輩子還能安穩幸福的生活的不是沒有,只是實在少得可憐。
能休了青禾都是何成一直以來所希望的,能夠與她和離應該也是他非常樂意的,可是看著青禾冷靜而堅定的說出這番話時,他的心裡卻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高興。當時他以為是因為姚二寡婦那件事的影響,到後來才明白也許不是那麼簡單。
“好……”他的話從牙縫裡擠出來,“不過家裡沒有筆墨,等到家裡有閒錢買筆墨的時候再說吧!”
“我可以請人……”
“夠了!”何成桌子一拍,滿是怒氣的說道:“連等個一兩天的功夫都等不得嗎?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當個棄婦嗎?”
真是是奇了怪了,這不就是他一直以來所期盼的嗎?怎麼現在反變成說她的不是?!這人到底什麼意思?!憑什麼還拿眼瞪著她,明明做錯事的人是他才對!他難道以為她真的是一個任人揉捏的麵糰嗎?!
“好!別忘了你的說的話!等我手裡的草鞋編完賣了,定去買一套文房四寶來伺候你簽下放妻書!”青禾心裡憋著火,語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兩個人大眼對小眼,就像兩頭牛一樣相互對抗,一點也不肯讓步。
青禾現在什麼也不怕了,只管按自己的想法過活,也不再看何孫氏或是何成的臉色,自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想幹的事情就放在一邊,若是看她不順眼和離了便是!只要她手裡頭有了錢,到哪兒不能過上好日子?何苦在這裡委曲求全?一想到這裡,青禾一直沉重的心也變得稍稍輕鬆起來,臉上的神色比之前也明朗多了!
沒過幾天,青禾就理所當然的成了這個家中最閒的人,一天中大部分時間她都是呆在家裡悠閒地睡覺、吃飯、喝茶、編草鞋。
她變懶了,何成卻變勤快了!起先他把自己關在房裡悶不吭聲的過了兩三天,後來腿腳一方便就開始下田幹農活,每天扛著鋤頭早出晚歸的,與之前爛賭鬼的形象大相徑庭。
青禾深信“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以俗話說就是狗改不了□。何成不過是三分鐘熱度罷了,或是明天或是後天一準打回原形,變回原先的那個爛賭鬼!
再說何孫氏,出了姚二寡婦這件事,她心中有數,青禾與姚二寡婦,兩者一比較,高下立見,再加上是何成做錯事在先,所以這些天以來她對青禾的態度自然也和氣了不少,不再總是挑她的錯罵來罵去的了,有時像煮飯、餵雞甚至給菜園子澆水這樣的家事何孫氏總是在青禾之前已經做好,弄得青禾還感覺有些不自在。
青禾又壞心眼兒的想:興許何孫氏這樣是因為何成把田裡的活兒都幹完了,她閒著也是閒著呢?
玉梅第二次來看望青禾時,見到從田裡耕作回來的何成嘴巴張得都能塞得下一個雞蛋了,她用手指直戳青禾,“喂、喂,那個什麼……你家賭鬼轉性了?不去賭坊賭錢反開始下地幹農活了?”
青禾搖搖頭,笑而不語。
玉梅卻顯得比青禾還要興奮,“好事兒啊!戲文裡怎麼唱來著?浪子回頭……金不換吶!我不是說了你只要把這一陣熬下來往後會有好日子過的,瞧瞧,信我沒錯吧!”說著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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